安赫尔跪在厚厚的黑山羊绒毯上,下巴被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捧起,小脸扬起弧度,正对着他的下腹。
皮带解开,从紧裹的裤管中释放出的巨物,轻轻搏动着,浑圆坚硬的顶端一下一下点着,逼迫着那两片花瓣般矜持抿起的红唇。
车窗子用魔法封住了,风雪进不来,很热。安赫尔摸了摸脸,觉得脸上烧得和角落里的炽晶石一样红。
“我要怎么做?”安赫尔艰难扯动着嘴唇,男人的性器近在咫尺,离贴上她的嘴唇只有一线之隔。她几乎能感觉到挨上嘴唇的暧昧温度。
这样的事,她曾经在老修女们视如洪水猛兽的春图里见过,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安德烈勾着她的下巴转了转,笑着说:“先含住。”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玩意儿,。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这样一个物什,侵入过她的身子,那些狞然的棱角,与她潮湿娇嫩的花瓣紧贴在一起。
安赫尔脑子有些不清楚,张口含住顶端的一部分。
陌生的气息口腔涌到鼻膣,说不上难闻,在可接受范围内。
安德烈的声音有点沉:“舌头绕起来。”
“嗯……”安赫尔照他说的做,同时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腔里的,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也难以活动。
她脑子发晕地扶住安德烈的腹部,肌肉一鼓一鼓在她手下缓慢起伏,让她想起跟他做爱时,双腿缠上他感受到腹肌有力的耸动,捣进她的深处,带得汁液四溅。
“用舌尖刺激顶端。”他低声指导她。
安赫尔费力地抓住那搏动的玩意儿,白嫩的指尖无意划过血管,酥酥麻麻的,一下子捏住男人克制的阀门。
安德烈突然托住她的后脑猛然挺进柔软的口腔。
“唔……!”安赫尔猝不及防,津液从嘴角溢出一点,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他已经开始活动了,向内刮着她柔软的舌头和上颚,直顶到不断收缩的喉口,发出沙哑的低喘。安赫尔感到有点难以承受,双手胡乱推着他的腹部,双眼蒙上生理盐水显得泪雾迷蒙。
“唔唔……”在她那张小嘴被侵犯的同时,乳房压在男人的双膝上,隔着一层布料,发硬的乳头被顶着碾弄,最后宽大的手掌将乳房整个握住,磨出的酥痒像电流似地一股股窜进双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赫尔的口腔整个都酸麻得没知觉了安德烈才勾着她的下巴释放出来。
激流顶着喉咙噎进去,安赫尔发出抗拒的呜咽声,泪珠从眼眶里簌簌洒落。他抽出去时,各种液体混杂着从她合不拢的口腔里溢出,淫靡不堪。
安赫尔擦着眼睛,安德烈已经将她揽入怀中,递给她一杯漱口水。
安赫尔抓住杯子,小口缀饮,眼圈涨得红肿,想发怒斥责他,却碍于车夫和随从就在车外不敢张口。
“好了,别用那种眼瞪着我。”安德烈轻笑着扣好皮带,替她整理发丝。
安赫尔别过脸,男人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尖。
裙子一下子被撩起,男人结骨分明的手指剥开她的衬裤钻进温热湿漉的私处。
“你……”安赫尔一张嘴,双唇就被捂住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
手指按捏阴唇,摩挲着细缝挤进那张合拢的小口,粗砺的指腹与敏感的嫩肉相贴相磨,安赫尔扭着腰发出低低的呻吟,耳根都红了起来。
“湿透了,”安德烈将下巴抵在她馨香白皙的颈窝,低声说,“夫人,里面痒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