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灯呈铃兰花骨儿从穹顶垂下,筛下一片带雾带雪的柔光,安赫尔坐在柔光中心的钢琴上,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像湖融了冰的春水,细碎的闷哼从挡着嘴唇的手指缝间溢出。
她的衣裙被仔细地从后方捋下,内衬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乳房便在那一堆如雾如雪的薄纱刺绣中高耸着轻晃。蕾丝花边蹭弄着挺立的乳头,两点艳红从细纱中透出,比悬在伊甸园之树上的苹果更为诱人。
乳房下是紧绷的腰线,男人的手搭在上方,将她的腰肢牢牢地合扣在掌中,拇指在光洁的皮肤上摩挲,抵着肚脐轻按下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臀部别扭地乱动,压着一个个黑白琴键,溅了一地音符。
正对着大门,如果有人推门进来,一眼就能看到维斯特里奥小姐这副靡丽勾人的模样。
安德烈显然心情很好,轻哼着她刚刚弹奏的歌谣,在她面前半跪下,撩起她的裙子。
安赫尔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肩膀,尽量放稳声线:“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
安德烈一把扯开她裙底的衬裤,握着她的腿弯向两边分开,轻笑一声说:“我这不是正准备好好服侍您吗?”
“不要在这儿!”安赫尔羞恼着涨红脸。下身没了遮挡,男人的脸靠近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洒在她腿心里气息的温热与触感,从上方的花核抚摸到紧阖的花缝,轻柔得不像话,却在那一小块娇肉上掀起阵阵她无法忽视的异样浪潮。
被这样看着……
她试着合上腿,男人的手掌已经按在了腿根,限制住她的动作。
安德烈捏了捏手下嫩得仿佛能融化的肌肤,能感觉到她的血管在指下滑动。
他有时会觉得自己像只贪婪的野兽,将面前这个小美人整个拢入爪中的欲望在每根经脉里膨胀着。
他将视线转向她的小花穴。
鲜妍柔嫩的花瓣矜持地包裹着内里甜蜜的媚肉,在他放肆的注视下,羞涩难耐地收缩起来,最后甚至吐出了一点晶莹的泣露。
他轻轻拨开阴唇,肉褶在合不拢的小肉洞里缩动,一重一重将他探寻的视线绞在淫靡的肉色里,挤出亮晶晶的淫液,像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行了……别,别看了!”上方传来安赫尔娇羞失措的惊呼。
安德烈按住她乱动的腿,将嘴唇覆上。
“呀――”安赫尔捂着嘴发出长长的轻咛。
温热潮湿的触感包裹她的穴口,细密的舌蕾逗弄着敏感的阴蒂,花唇被撑开,舌尖深入那道窄缝时。安赫尔仰起头,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身火热又酥麻,几近融化。
安德烈轻柔地刺激着她,抽出舌头时,高挺的鼻梁已经被她泛滥的淫液打湿。
“夫人,您湿透了。”安德烈站起身,重新将她覆盖,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也……”他舔了舔嘴唇,扯开半挂在肩上的领带,声音带着惑人的沙哑,“硬得快受不了了。”
逆着光,眉眼低垂,露骨带腥的视线逼迫着安赫尔不敢多看。
她红着脸望着他在他身下扭动腰肢直到坚硬的巨物抵上酥软湿透的穴口。
罗莎走进偏厅,是来告知安赫尔晚餐准备好了。
琴房里没有如往常一样传来平缓的弹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