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水的浮力,傅知珩抬腰动了几下,岑愉就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依附在他身前,任凭男人怎么摆弄。
傅知珩:“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哼嗯……”岑愉哪还有心情说话,她半眯着眼哼哼唧唧,时不时配合傅知珩的动作上下摆动屁股,水面漾起一层层波纹,“那你现在说话是因为不舒服吗?”
“舒服死了。”傅知珩抱紧她,快速地耸动,浴室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漾起的水声交迭在一起,许久未停。
结束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岑愉累得抬不起手,一边埋怨父母如此放心且不负责任地将她交给傅知珩,一边又痛恨自己禁不住诱惑,仅仅是身子贴上去就已经腿软地站不住,最后毫无悬念地被人吃干抹净。
傅知珩从浴室走出来,随后将散落的衣物扔到房间的小沙发,他洗过澡,头发微湿,站到床边,看岑愉睁着一双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刚才累得要昏过去,现在却精地不肯闭上眼睛。
他弯下腰,胳膊撑在床边,低头,“不是累了?还不休息?再来一次?”
好一个叁连问。
“永动机也没这么厉害。”岑愉埋怨了一句,识相地把头埋进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说,“睡了,good
nght。”
傅知珩见状也不难为她,掀开被子一角也躺进去,从后面搂住岑愉,手掌在她身上捏来捏去,软乎乎的肚子,软乎乎的小手,和软乎乎的胸,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岑愉被他揉得昏昏欲睡,伸手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傅知珩凑过去,耳朵靠近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可惜什么也没听到。
房间的灯被傅知珩关掉,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他抱着岑愉,活像一对有情人。房间昏暗,平稳的呼吸声渐渐响起,在岑愉陷入沉睡二十来分钟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不长眼般地响起。
“once
we
were
our
pece
wth
our
lves
ssured
悠扬的歌曲此时变得甚为恼人,岑愉不满地蹙起眉头,把脑袋往傅知珩怀里埋了埋。
傅知珩长臂一伸,把手机捞过来,低头看看岑愉的睡颜,目光继而移到手机屏幕上,权衡片刻之后,直接将屏幕摁灭。
房间里又陷入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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