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抬头,她看到陈星燃怔忪盯着自己,脸上像打了过度的腮红一样烧起来,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欺霜胜雪,俊美而昳丽。
“哈哈哈!”她一下子就知道是自己赢了,嘴角高高翘起来,耀武扬威道:“快让我给好哥哥舔舔嘛!”
陈星燃还在喘着粗气,死死抓着她的肩不让她凑过来。
“至于这么害羞吗?”陈煜乜斜着眼笑话他,才发现眼前的阳具已经被折腾得硬了一点,于是她决心好人当到底,大刀阔斧地决定:“算了不逗你了,我帮你摸出来吧!”
陈星燃红着脸不敢看她,听到这话后又偏着脑袋死命摇头。
可他羞滴滴的情就是对陈煜最管用的壮胆药,她刚还瘪瘪的胆量现在像气球一样被吹得无限膨胀,哪理会他的那点推拒,直接出软绵绵的手握了上去。
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她就蹭弄着在柱身上随便搓起来,时而把细嫩的掌心盖在红彤彤的冠头上瞎揉两下,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渐渐翘起的粗茎。
陈星燃只好闭上眼试图去享受,接着他发觉自己根本没办法享受。
她由着着性子乱来的揉抚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服务精,温软的小手像水面掠过的浮影,虚虚落不到实处。他的欲望刚被唤起,又腾腾飘下来,整个人悬在真空中一样,一点使不上力,难受极了。
“这周打过吗?”陈煜还在问他问题。
“嗯。”
“怎么打的?”
“想着你。”
“我不信,你肯定不敢想我,怕玷污了圣洁的我。”她颇得意的说。
陈星燃笑了下,没有理会她的话,痴痴地伸手去捏她的耳廓,耳骨薄薄的,盖着一层清透的肌肤,甚至能看到耳后青色的血管,给人感觉格外单纯脆弱——
实际上她是个十足的坏蛋。
好喜欢她,好讨厌她,好想捏碎她……
随着陈煜叁心二意的动作,他额头渗出薄汗,苦不堪言,压抑地滚了滚喉结,盯着她娇红薄情的唇,声音喑哑,殷切地恳求:“陈煜,我能吻你吗?”
陈煜没注意到他的反应,仍浮皮潦草地玩弄着手里的阳具,发现它就半软不硬的没什么变化,有些不开心,随口说:“当然不可以哦。”
顷刻间,一只大手把她的两只小手包在一起,攥着她紧紧套在粗挺的阳具上,以一手控制住她的两手在茎身上疯狂捋动起来。握得极紧,她咬着牙拼命想松手也脱不开,不知是摩擦还是体热,手心烫得厉害。
“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死死捏住,那只手掐着她的两腮迫使她抬起头,嘴脱力地张开,接着那条湿烫的舌头就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