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过深喉,呛着好几次,但看着我哥沉迷的态就舍不得放弃。我深吸一口气,放松喉部,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一点点深入喉部。他的阴茎重重地抵着我的腭垂,让我生理性地干呕,喉管瞬间夹紧,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形状。
不久,我哥的阴茎发胀,我赶紧嘬他最敏感的龟头。
很快,嘴里的鸡巴就颤动着射出浓精,第一股又浓又多,直接喷出,后面的则一下一下地从马眼里挤出,落在舌尖。
我颇有成就感,因为这是第一次我单纯用嘴就把他的送上了高潮。
我哥用小臂遮住眼睛,阻挡刺目的天光,俊俏的脸蛋只露出正张开喘息的红唇,极其诱人。我赶紧托起他的臀,把嘴里混着唾液的精液吐在他的臀缝里,伸着手指扩张,接着便迫不及待地覆上去吻他的红唇。
嘴里全是情欲的味道,我有些发狂,咬破了他的嘴唇,鲜血的味道在嘴里漫开……精液血液唾液,滋味竟胜过琼浆玉露。
下面逐渐响起“吱吱啾啾”的水声,我托着他的屁股,抽出手指,湿润的屁眼便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仿佛渴望吞吃人的魂魄。
但我的魂早被我哥勾走了,所以只能喂他的小屁眼吃阴茎了。
我紧紧盯着自己的鸡巴把他的肉洞撑大,直到肛口的褶皱消失不见,原本红红的穴口开始泛白。
“别看了……”
“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能看?”我凑上去吻他,“你的小屁眼跟你的大鸡鸡一样可爱。”
凌卓闭眼表示不想理我,但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我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
天空遽然响起一声闷雷,接着便卷起一阵沉闷的风。
我撑着地面开始干他,叫春声不断溢出,跌进迷乱的花丛里,被我吞进肚子里,盘旋在阴沉的空气之中……
越做,天越暗沉。
凌卓睁开原本因为情欲而闭上的眼睛,对我说:“要下雨了。”
我放慢速度,摸到他饱胀的囊袋捏了捏,继续用力挺进,道:“没事,下雨助兴。”
凌卓勾着我的脖子将我拉向他,想要接吻,我当然乐于满足他。我们吻得动情,间或吮吸这对方的舌瓣,水声“啧啧”。
周围的格桑花疯狂地抖动着身子,乌黑的密云像我和凌卓一样交叠在一起。很快,密集的雨点如天塌般铺天盖地地倾泻,狂风卷着雨点如鞭子一般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我们的身体上,冰凉、麻痹、痛快……
雨水飞溅,迷潆一片。
雨水将情欲的气息压得极低,情欲沉到草地里,如同溪水将我和凌卓淫浸其中。击打在身上的雨点裹挟着令人疯狂的欲望,我把凌卓的两条长腿放到肩上,托起他白嫩的屁股,自上而下顶入。
雨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流进他艳红的屁眼中,转而挤出白沫,“噗呲噗呲”的淫靡之音甚至大过雨声。
我和我哥一起大叫,然后接吻,雨水流入口腔,酸甜如橙汁。
我们风流地在草地上做爱,分泌风流的汗液,溢出风流的淫液,逸出风流的气息,然后风流被雨水冲刷,溶入酸液中、渗入土壤里,只剩爱意久久停驻,就如多年后我们鬓白色衰,仍能为对方疯狂地爱。
……
我把子子孙孙全喷射在凌卓的胸口,和他的混在一起,很快就被雨水稀释冲走。
我分开腿跪到他的头上,让垂软的性具悬在他的头顶,雨水划过阴茎汇成一束滴在他的鼻尖,溅开后又自脸颊滑落。
他眯眼看我,我扶着鸡巴用龟头在他的被吻肿的唇上涂抹:“哥,你其实是骚在骨子里的,很喜欢我肏你对不对?”
他笑了,伸出舌尖在我的龟伞上打转,“别说肏我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喜欢。”
我把阴茎塞进他嘴里,他便自觉地给我咬。第二次射精没那么快,我心疼他,于是自己撸着上面,只让他给我吸龟头。他像小时候吃碎冰冰那样吮吸着嫩红的肉冠,口腔像羊水那般温热潮湿且温馨。
……
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吞咽着滑进嘴里雨水,直到又一次绵长的滑动,他吞下了我的精液。
痛快地做完,我和他胳膊贴着胳膊躺在草丛里,闭着眼,任由雨水狂乱地拍打赤裸的肌肤。
多年之前,我们一同以赤裸之态来到世界上,如今我们依旧赤裸却拥有了彼此,多年后,我们体温散尽、表内俱寒,也会像这样赤裸地躺在黄泥之下,靠肩合葬。
雨声渐息,太阳破云而出,我和凌卓把衣服裤子捡起拧干,随意套在身上,便往山顶跑去。
我们坐在山顶的草坪上,俯瞰整个连冈县,北边是新插上的高楼,越往南越多矮楼瓦片,而西边角落里的几排红色砖房,其中一间是我和凌卓的家。
从这里望向雨后蓝灰色的天际,望得到,但是很遥远,远得好像一辈子都到不了。但无所谓了?走得再远最终都是一抔灰,只要我哥在身边,哪里不是终点?
黄光从裂开的天空射出,灼灼地照在身上。我和我哥相视一笑,在阳光下骄傲地接了一个吻——我们哭喊着痛快地淋了一场青春苦雨,并在雨中勇敢相爱。
我们应该骄傲的。
如今,骤雨杀死了天上的云,虽不足以挂起彩虹,却也晴空万里。
【卷三·沉溺】
第29章
明天即是国庆节,但此刻全然没有秋天的凉爽。
因为放假,学校教室空调不再开放,窗外落日火红,室内亦沉闷不堪。
已经下午六点多,画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周围摆满各式的画具和画架,构建出一座逼仄迷宫,其中空气令人窒息。
而我迫不得已困在这儿等凌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