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但是认真讲,把高压锅整炸了虽然确实是一件蛮丢脸的事情,但是在“高压锅炸了”这个领域,事故现场却是相对来说好收拾了很多。
云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机甲戒指,从里头放出来了一只机械臂,很熟练地操纵着机械臂把那飞上天花板的高压锅盖子给抠了下来,梅姨很熟练地打通了维修的电话让他们来搞一搞天花板。
而云舒很认真地看着那高压锅锅底留下的一层薄薄的,散发着某种秘气味的液体,掏了个杯子出来把所有液体都倒到了杯子里,努力想研究一下自己这第一波弄出来的精治疗药剂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成功了那就是修仙天花板的骄傲!失败了那第一次炼丹出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嘛ˉ ̄~ ~~
心情是淡定的,端着杯子给哥哥的手也是稳定的,只是哥哥才把高压锅盖子从天花板上抠下来,面对了妹妹那带着期待的大眼睛和味道迷之令人想死的精治疗剂,觉得自己哪怕是隔着个口罩,闻到的味道都足以让人陷入濒死之时听说都能看到的人生走马灯。
纠结。
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要在这个时候打击妹妹的尝试欲。
这个时候,大门又一次打开,老云同志进了院子就看到了妻子儿子最常用的飞车搁车库里停着,就知道自己这波又是最后一个回家的人,很自如的在开门的时候大声吐槽:“也不知是哪家那么没公德当众煮螺蛳粉,这味儿冲得我大概三天都不想吃饭……”
话音未落,已经有一股深入灵魂的味道冲入了老云同志的鼻孔。
老云同志抬头,便看到老婆儿子闺女连带女佣都用一种复杂又同情的眼看着她,且儿子闺女脸上还扣着个厚厚的口罩,闺女手上那个杯子里的液体仿佛就是那没有公德的万恶之源。
云渊犹豫道:“是不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不等回答,果断的把门关上,重新做了一下思想准备,重新打开了房门,然后看到的还是那表情微妙的四个人,和儿子那带着关怀的一句:“爸爸精核碎裂之后其实精状态一直不太稳定来着,要不让爸爸试试看这精治疗剂的作用?”
云渊的声音是对着再厉害的竞争对手都没有有过的心虚:“……精治疗剂?”你要真这么说,确实闻起来有点像我受伤的时候吨吨吨进去的某种……
“对呀。”云琛满含期待,“爸您看舒舒多有孝心,我前几天才给她说过了您的事情,她才觉醒了血脉就去研究治疗学院的教材把精治疗剂做出来了呢!”
云渊:x
duck不必!老子好的很!
父子俩用眼飞快地交流着,想通过男人的方式来角逐出谁把这玩意儿喝了别让小丫头的孝心体贴白费,对峙了得有三秒,云舒开始逼逼:“其实,可以分两份的呀,书上也没说一次要一口都喝完。”
云渊云琛:“……”
父子俩鼓起勇气面对了云舒那期待的小表情,拒绝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罢了,云琛想想自己的精域其实还算稳定,哪怕把这黑暗料理喝了应该也问题不大,只是爸爸的精核都是妈妈的一半剖出来的,再经不起什么折腾,自己喝了算了:“我来吧。”
云舒没二话,把玻璃杯递给云琛。
云琛屏住了呼吸,疯狂给自己暗示这是喝药,药就是这个口感一点没错,同时考虑到喝精治疗药剂自己的精可能会出现短暂的控制不了自己,于是先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才仰头闷了好一大口。
入口的感觉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药香满口,隐有清甜,屎里掺杂着巧克力味儿,从喉咙丝滑地往下走,从入口开始就有极尽温柔的力量通过经元冲入经中枢,云琛的精极其健康,只是在边境驻守久了有些紧绷,那力量轻柔舒适地拂过他的精域,竟让他的精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呼……”许久,云琛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出来。
这会儿再看着一家人那嫌弃的表情,云琛突然有了一种类似于吃螺蛳粉,正快乐得飞起的时候别人没办法对自己的快乐感同身受的遗憾。
“哇!”云琛还在思考自己要怎样和家人分享他的快乐和推销妹妹的这款药剂,便听到云舒带着惊讶的赞叹,“好漂亮!”
什么漂亮?哪里漂亮?
云琛顺着妹妹的眼眸看去,发现自己下.身原本是收敛得很好然后显露出来的两条大长腿,现在那军装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撑坏了,从腰部往下却是明明白白的一条银白色的龙尾巴。
龙尾巴漂亮极了,本身是极秀致优雅的轮廓和线条,上头有珍珠色指甲盖大小而层层叠叠的鳞片,再衬上此时夕阳西下,阳光洒在龙尾巴上,反射出温暖艳丽的晚霞,直接成就了一幅极尽美丽的图画。
“哎呀!”但云琛一点没觉得美他只觉得羞,耳根子都红了,强行稳重地回头怒斥妹妹,“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看这个!转过去!”
某天花板小姐:【得意】现在还嫌弃这瓶(碗)药(屎)不?
就是……那个……明天三更。
明白我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