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旁边几个敏锐的转过头来,包括敌视她的焦雪蓉和赵曼妮,纷纷对着她投去了怀疑的眼。
“啊,不不不,没什么,我就是说这个字真像个鬼画符啊,看着还真是挺难画的样子呢。”倪代裳眨眨眼睛,嬉笑的道。
“哦——”几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见着她除了笑之外还真没什么其他的情绪,这才带些许狐疑的挪开了视线。
“呼——”倪代裳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双眼灼灼的继续朝着那圆台上的字看去。啧啧啧……还真是啊,也怪不得之前说赢乾表哥上去之后丑态百出了。
她抬手挠了挠下巴。
“赦”字在她上辈子的玄学所教之时,就是一个极难描绘的字了。此字的描绘不光要灵力通达达到大圆满,还需要较强的天赋和玄学符箓的基础,以及最重要的领悟能力都必不可少。不然,只会引发众人心中的恐惧和妄念。还尤其是这赦字的金文大篆体,更是赦字一字中笔画最多,最为弯曲繁复,也最难描绘的一种字体了。
当然,像她这种已经描绘过成百上千次的人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领悟力在便好,不畏惧不恐惧,不贪图不妄念,一切水到渠成。
伴随着中年男人下令开始,台上已经过去了一刻钟了。
瞧,下面那些在认真临摹的人已经开始动了妄念。
没一会儿的就开始丑态百出了。
倪代裳一巴掌捂脸,啧啧啧……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像死了爹妈的汉子可真惨哦,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伤心事了,瞧把那张纸也哭糊了,还能看出个啥来。
还有还有那边在疯狂大笑的,这是打到几头铜锣猪了?居然这么高兴,可见的这位哥们儿是个乐天派的。
哎,那个那个最为稀的,居然爬在桌子上睡着了,而且还像猫一样伸着舌头舔舔鼻子的。倪代裳不得不给他写个服字。都说长舌妇长舌妇的,没想到这男人的舌头也辣么长,唉,这人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哈哈哈……”倪代裳越看越好笑,花枝乱颤的,手还直拍大腿,眼泪花都开始直往外冒了。
被波及的白绒绒一张毛茸茸的脸狐疑的往上抬了抬,伸爪子优雅的抓了抓自己额上的角,然后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眯起,有什么这么好笑的?这小丫头唯一那张还算看得上眼的脸都笑变形了,啧……
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