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想着趁着这个机会跟常深说上一两句话,谁知他全程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她在他面前晃了两圈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但人就是贱,他越是这副样子,她越是爱。
活动的最后,她去后台休息室找他,常深已经带着陈秘书离开了。
薛安琪记得待会儿还有一场宴会,司法部部长和其他部门领导都没走,常深却提前走了?这不像他。
薛安琪一直待到了宴会结束,扶着有些醺醺然的司法部林副部出宴厅大门。
那林副部一身肥肉,酒气和中年男人的油腻之气冲天,头顶光可鉴人,表面上装得一副秉公执政样子,实则道貌岸然。
薛安琪不过在他手下做了一两个月的事,就知道了他私底下那些腌臜事。
薛安琪被常深调到他手底下做事,每天都忍着莫大的恶心。
好不容易将这油腻领导送上了红旗轿车,薛安琪扶着国宴厅门口的大理石柱,快要呕出来。
夏日夜晚的风微凉,薛安琪喝了酒,只能去路口边等车,车流不息,霓虹灯璀璨,她忽然觉得很不甘。
她好歹出自京市高干家庭,虽然没有常家那么有权有势,但在京市也是有头有脸,凭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来追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
不,他不冷心冷肺,他对待他那个妹妹无微不至,让她嫉妒得发狂。为了能让她开心不管她的死活将她调去恶心的林副部底下办事。
但常宛她凭什么?她只是他的妹妹而已。
妹妹?
薛安琪凝了一下眉。
一辆冰梅粉的保时捷停在她面前,薛安琪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