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宛。”常深连名带姓叫她。一般这种待遇,只在他生气的时候会有。
宛宛也生气,掀开被子从里面爬出来,眼睛红着,小脸被被窝里的热气熏红,大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卧室?!”
“不把你关这,让你再出去找殷商?”
宛宛不说话,蹬掉被子从床上下来,光脚踩着地毯绕过常深往外走。
昨晚被他要得太狠,现在走路都不太自然。
常深看着她那别扭的姿势,没等她走到门口,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扔回床上。
宛宛被他甩得脑袋一阵晕,脾气上来,赌气道:“我就要去找他,你能拿我怎么样!”
“能怎么样?这几天就别出这个门了。”常深整理了一下袖间腕表,他的身份原因,腕表不贵,但也不是什么便宜货。
他站在那里,眼凉凉看着宛宛,西装
衬得他身长玉立,落在宛宛眼里却像个斯文败类。
常深看了一眼茶几上冷掉的粥,没说什么,直接走出了门。
门被他反锁上,宛宛跑过去,只来得及听到“砰”的关门声。
她脚步顿住,惊愕地张着嘴巴,然后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一边流一边啜泣,委屈极了。
哥哥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哥哥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
宛宛站在门口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然后晕晕乎乎地爬回被窝里面,攥着被角抹眼泪。
萧妈在走廊,犹豫着问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常深:“先生,小姐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不会有什么事吧?”
好一会儿,常深才开口:“等一会儿再送吃的进去。”
“哎。”
常深转身去书房了。
萧妈看着他的背影,只叹气。
有什么是不能说开的呢?前几天还宠得跟个什么似的,今天就铁石心肠起来了。
小姐太娇娇嫩嫩,恐怕这点委屈都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