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湖面,漾起层层叠叠的波纹,林森正乘着小船在湖中央悠闲垂钓,好不舒畅。而旁边的小船上,叶未言与夏子清盘腿而坐,甜甜蜜蜜的下象棋“你是不是让着我了?”她下一步着棋吃掉他的帅後,便越来越心虚,她还是新手上路,却连连将他击败。
夏子清优雅的抿了口柠檬水,淡笑道“你很聪明,什麽都学得快。”
又夸她?叶未言隐隐觉得不对劲“我们的赌注是什麽来着?”
他嘴角上那抹笑深上几分“我输了,给你亲一口,你输了,给我亲一口,来吧,你赢我四局,索性四舍五入给你亲五次。”夏子清凑过俊脸时顺便闭上眼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是不是有意的?”叶未言扭头看向垂钓的林森,妯娌之间开始了默契的眼交流。从未见过如此无害的夏子清,向来不喜欢凑热闹的林森顿时玩心大起,把刚钓上来的鱼交给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他的脸,她秒懂的点点头,捂嘴暗笑了一会儿,抓起鱼往夏子清的脸上怼去。
脸颊上传来湿凉意,夏子清笑得尤为宠溺“你的吻真咸湿。”睁开眼眸,一张翕动的鱼嘴在他眼前放大,随後叶未言与林森的大笑在蓝空下震响。见他一时怔愣,叶未言挑眉道“看来你很享受嘛,这般余韵悠长。”
他岂容她如此践踏,没待她反应,夏子清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夺过她手中的鱼随手一丢拍打在林森身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想回味的可不是一条鱼的吻。”说完重重的吻上那两瓣渴望已久的红唇。不顾旁人在看,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啃噬淩虐她娇嫩的唇瓣,更是大肆闯入小嘴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进行长久的缠绵。
光是吻还不够,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揉弄着一方柔软揉搓变形。不够,还是不够…夏子清的身体在叫嚣着,身下的涨疼早已按捺不住想进入她的体内冲撞。心跳加速到仿佛心脏要从口腔中越出的程度,十分有力地砰砰跳着,他想要她。两人的身体都在发烫,叶未言低吟了两声,放松身子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移挑逗。
气氛正浓时,夏子清蓦地想起她还在月事中,坐起身丢下一句“我有事,晚上不回来了。”便跳下水落荒而逃。叶未言双唇红肿,眼迷茫,看着他游远的身影久久不能回,自己是否早该告诉他大姨妈已走一事?
冲完澡坐上车後,夏子清在司机疑惑的目光下扯开刚系好的领带,靠在椅背上闭目,一想起她就失控,既然吃不了还是趁早逃离的好。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直视後视镜里的那双眼睛,淡淡道“去大院。”司机一肌肉大汉突然就赧了脸,回看向前方,发动车子离开。
在国外?夏子远皱着眉,手里拿的是手下刚刚查到的资料,上面是林森出国时的航班记录。军人除了公务,禁止个人原因出国,他固定是无法再见到他了。夏子远红着眼,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已经凸起。突然,车窗被人敲响。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人後,他冷静下来,打开车门走出去。
“到家了怎麽不进去?”夏子清从另一辆车上走出来,轻声问道。
“在等大哥呢!”夏子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跟在他身後走进大院。
大院一周一次的晚餐,不仅夏家人,林家除了林森也算聚齐了。林家与夏家是世交,原本住在一个大院里,後来年轻一辈的搬了出去,剩下两个老爷子住在这里,林老爷子去世後,也就剩夏老爷子一人。为了不让老爷子感觉寂寞,每隔一周两家人便会聚一次。
依然是寂静无声的晚餐,众人各吃各的,谁都没有打搅谁。晚餐结束後夏子清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大院住下,後天他的休假就要结束,老爷子以此为藉口留下他聊了好一会儿。喝茶空档,老爷子发现夏子远满脸忧郁,便向他问道“怎麽没带那女娃儿回来?”
原以为他已经忘了叶未言一事,未料在今晚结束之前他又问起,气氛突然冷凝……
夏子清依然浅浅的勾起嘴角,手指却紧紧地捏着茶杯。在旁,夏子远动了动手指,笑道“她有事不能来。”原本热闹的酒店,不仅少了该有的琴声,就连在房间等他的林森也不在了。
老爷子自嘲“得了,一定是我这老头儿太无趣,她不想来。”夏子远急忙解释道“爷爷您可别多想了,她是真的有事。”夏子远说谎的时候有一个小习惯,就是翘起尾指,老爷子从小看他长大,比谁都清楚,随後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