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哑女的脚步声越行越远,晏静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
红色绸带仍旧交缠捆绑在凝雪般的肌肤之上,连接着那狰狞的玉势,严严实实地堵住她蠕动的花穴。
小肚子鼓鼓囊囊的,里面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精水。甚至她动一动身子,还能隐约听到从子宫里传来的水声。
可就算厌恶极了这样的自己,晏静姝也不敢擅作主张取出玉势,因为她太了解那个男人的可怕了。
他很爱笑,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在笑。
可那看似温柔和煦的笑容之下,掩藏着的却是一颗变态的心。
他不顾她的意愿夺去了她的身子,不仅将她拴在这里,还用尽了一切他想得到的办法来折辱她。
晏静姝知道,他这是在训她,就像她曾经在宫里训练那只皇弟送给她的雪团猫一样。那个男人,想将她变成一条只在他身下雌伏的母犬。
烦躁地收回目光,晏静姝扶着自己的肚子下了床。一丈长的铁链拖在身后,发出哗哗的声响。
有了它在,晏静姝活动的范围便只局限在床榻周围,是以她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只离窗户的方向靠近了半寸。
幸好昨夜那男人走的匆忙,竟没有发现这扇窗户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
而正是这条缝隙,让窗户外面的声音得以更清晰地传进晏静姝的耳朵。
她合上双眼,侧耳倾听。
声音有些杂乱,不仅有园子里的鸟叫声还有远处孩童的嬉戏。她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刻钟,终于等到有个挑担卖豆腐的大娘从院墙外面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