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市长曾经找人跟他捎过话,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叫他管好自己。
长达半个月的时间不见踪影,徐怀终于回家,赵月云忍耐不住质问:“韩琛的事,是你操作的?”
徐怀对着镜子解领带:“月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问。”
赵悚然一惊,咬唇无声哭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徐怀,徐市长,韩琛....是无辜的。”
徐怀微笑:“他是公安系统,我也不管政法口,你怎么总觉得跟我有关系?”
“还是说,你心虚了?”
赵月云是心虚,面对浑身上下充斥着冷酷寒气的丈夫,她根本扛不住。
“是,是我让人去举报谢宁和卫琬那对狗男女,难道我做错了?他们不干不净,我只是做了一个公民该做的事情!我有这个权利!”
徐怀转身,向前一步,赵连退两步,最后干脆委顿在地,抱住他的大腿:“我错了我错了,徐怀,我求你了,呜呜。”
徐怀不住地摇头、叹息,捏起赵的下巴:“宝贝,你哭得真可怜。其实你想干什么都行,真没关系,唯一的问题,就是干什么都显得特别愚蠢,干什么都找不到重点。”
“跟你说过不要再跟郑志红接触,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给过你机会了,就这样吧。”
赵月云瞪大了双眼:“你想——跟我离婚?你能吗?”
徐怀的右唇勾了勾,细长的眼尾眯了起来:“你看,月云,你又犯蠢了。就不能学着好好说话?”
赵爬了起来,理了理衣服,擦干了眼泪:“徐怀,很可惜,你不能跟我离。”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笑了:“我怀上了你种,开心吗?”
徐怀摘下眼镜,朝上面哈了一口气:“试管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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