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班时间点,卫琬给妈打电话,没料她不在家,说是葛丽敏带她们去星月温泉住两天。
这下可好了,电话里不好讲,卫琬要拿事实给谢宁的论证没有依据了!只能等到妈回来。
男人要是想冷待你也很简单。谢宁这几天天天忙到大晚上才回,一回来洗漱后就很晚了,看他风尘仆仆地,又不忍心打扰他睡觉。
到了周一,妈还没回来,卫琬煎熬了几天认为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那边不行这边就要使力,特意去菜场挑了一只老母鸡炖汤。
谢宁仍旧是十点到家,洗洗刷刷就十一点,卫琬端着鸡汤送进房间。
男人正在床头翻文件,鸡汤都送到跟前,还算给面子,把眼镜摘了,朝热汤上吹了一口。
上面的猩红枸杞飘开,谢宁抬头看她,卫琬浑身一热:“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宁还算和气,还跟她开玩笑:“是那个意思也没关系。”
慢条斯理地享用了爱心壮阳暖鸡汤,还夸了她一句手艺不错。
卫琬捡了碗筷送到厨房,转身回来已经房间已经熄灯,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小心爬上床,忽地被人拽进温暖芬芳的被子里。
床铺咯吱咯吱地大响,不一会儿从里面伸出一双手,
再是一双男人骨节突出的长手指,将她的手用领带缚在床头上。
谢宁跪起来,把开卫琬的腿,呈大大的一字,噗嗤噗嗤地往里猛掼。
卫琬摇晃着手臂想要挣脱,在极痛极乐中大叫求饶。
男人便换了个操法,压着她的双腿往上折,花心赤露露地朝上露出,花瓣被操得红肿滚烫。
几天没做,卫琬敏感地要疯:“啊啊不要了谢宁”
谢宁伏下身去,腰力纵横:“这会儿不叫老公了?”
卫琬赶紧换称谓:“老公呜呜我不行了啊!”
谢宁大开大合地肆意进攻,做得不可谓不酣畅淋漓,享受着嫩肉丛热烫的紧致感。
“怎么不行了?老公现在都不能亲近你了?”
真是一海缸子的陈醋在这里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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