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面一段时间,大家都觉得很异,贾一鸣那个老古板竟然跟年轻的同级别女性管理者关系融洽起来。
张洋问起来,卫琬就反问他:“就算现在把骚扰事件捅出来,真能把他拉下水?这个社会对男性这方面行为容忍度是很高的。顶多就流言一段时间,真能伤到贾一鸣?”
“再等等,要搞就要从根子上搞。”
谢宁不晓得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提早回碧水,呼叫着卫琬早点回来。
家门敞开,热辣的饭菜香一股脑的飘了过来。
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琳琅的铺陈着鲜乍的五颜六色。
一盆海螺,一盘鲜红的青葱大蟹,一碟冷香油的手撕鸡,两碗金灿灿的蘑菇菌汤,以及绿油油的时令青菜和醒好的两杯红酒。
谢宁穿一件白衬衣,胸前系着低饱和度的格纹围裙,洗了手过来给卫琬接包。
卫琬都要受宠若惊了,仿佛她才是省厅一把手,而他是安分在家的家庭煮夫。
谢宁解了围裙,绅士地拉开椅子推着卫琬坐,把脸挨过来:“给老婆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哦。”
谢宁亲她的脸颊,再动手捏一捏好手感:“是我有眼无珠,原来宝贝袭呈了咱们古典派的厚黑手法。”
捏起卫琬害臊的脸颊,抬了她的下巴左右看,装模作样的摇头:“不得了,我是不是有眼无珠,埋没了人才?”
卫琬脸上红彤彤地,嗔:“你干嘛,别拿我打趣。”
谢宁亲她的鼻尖:“我有?我们家宝宝,比我想象得更稳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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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还是我老谢慧眼识珠。我老婆不是谁都能骑到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