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盯了他一会,好像见他也没说谎,便继续问道:“我原来也是副国级待遇吧,联合国的部队也是我总司令,虽然是推出来当的名义上的司令,但不至于一个科技厅也使唤不动吧。”
“姐姐确实在部队,在体系里级别高,但是当年巨渊一号下,我们并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于是在整个太平洋打捞了五年,最后宣布了你的死亡。在这几年,有无数的电话声称找到了你甚至说自己就是你,你要是打电话给科技局,他们指定把你当骗子。”
“那你打一个电话不就行了?再把我送走去那儿输液去,过两天爷就活蹦乱跳了。”
植松雪假装尴尬地咳了两声:“我现在跟上面还有科技厅关系有点僵,不是很……你在这住几天等我置办置办就带你出去。”
“那你可说到做到了。”
“姐姐的命令我怎么会不听?”
问完这番话,景渊就感觉一阵眩晕,一头栽倒,植松雪见状从椅子上弹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姐姐!”
“我头晕,估计是肚子饿的,赶紧找点吃的给我。”
臭小子,难受的可不只是受饿的肚子,现在她反应过来了,下体又疼又热,难受得要死,小处男不知道怎么用巧劲,搞得同样是处女的景渊难受的要死要活。
昏昏沉沉了不知道多久,植松雪搞了一杯牛奶还有两片面包,扶着景渊坐起来慢慢吃。植松雪看着女子吃着食物娴静的模样(实际上狼吞虎咽),暖意涌上心头,这是他的上司,他的姐姐,他的光,他唯一的爱。曾经的暗流汹涌的情愫成百上千倍的翻上胸口,曾经的他从来不曾想过与她发生关系,连打飞机的时候都不敢代入她的脸,只要她的脸在脑海里一闪现,他马上就会射出来。做梦梦到与景渊亲密相处,也不敢真的在梦里出手,每次快要亲在脸上就立马醒来。这样变扭的情感日益歪曲生长,经过这十年没有她的日子,到如今近在咫尺的时候,他根本就不考虑其他的方案,顺褪色反应之势而上,成功地成为了她的人。
景渊吃饱喝足,又像老妈子一样叮嘱了起来:“小雪啊,你这样不行,你听姐的话,赶紧找科技厅也好,谁也好,把这个事汇报一下,赶紧处理了。”植松雪听了十分不耐烦,敷衍道:“知道了,姐姐把自己管好就行了,我现在都比你年纪大了,你还管我。”
“嘿,臭小子,辈分不能乱了!我是你姐这事怎么可能变?”
“我都跟你上床了还要当姐弟?!”
“什么东西?这叫特殊情况,我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也不要你负责。赶紧把这个标记抹除,原来我们只是行政上的上下级,这性食粮标记久了,到时候就是人格上的不平等了。”
植松雪气的眉毛飞扬,两只眼睛快要斜飞出去,骨肉匀称的脸扭曲了起来:“我明明是自愿的!”
景渊也气急,被标记为性食粮完全是将他人置于不平等地位,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孩为什么还要辩驳她:“什么自愿?磁场影响下你还是自愿?我从睁眼起,你身下的东西就一直罚站一样站的杵那!”
“早些时候我就是不受磁场影响,姐姐你也罚我小兄弟站!”
嗯?什么意思?
景渊有点卡壳。他刚刚是说……什么?
还没等她想清楚,左边的门那儿一道熟悉的带着口音的声音响起:“这小东洋一直喜欢你好久了,还不明白?”他戴着墨镜,190的身高倚着木门,快要把可怜的木门挤下门框,“这么多年了,我中文没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