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轻声细语哄着颤抖的人儿,她无奈地笑笑,索性一手抱起二白,走向桌子旁。
二白挂在墨凉身上,那家伙什还没有抽出来,随着墨凉一步一步的动作顶在宫口。墨凉听见肩上的毛脑袋又开始委屈地哼哼,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吞了一口水,对准红唇,慢慢渡进去。
二白也是渴极,喉骨快速地一上一下,咽得太快,导致有水呛进气管,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每咳一下,小穴就收紧一回。墨凉光是耐着性子安抚眼带泪光、小脸通红的小猫,就忍着欲念站了多久。终于等到二白气顺,她直接就近把二白放在了桌上。
二白一声惊呼,抓紧了墨凉的上臂。墨凉重新揉捻起充血的阴蒂,舔咬微弹的乳首,把臂弯里的人几乎都要摁进自己的骨血里,好让她们更加紧密,永不分离。
做到最后,二白一边哭一边躲墨凉的吻,她真的太累,强撑着眼皮,下身的快感和撞击一次又一次的打断她的睡眠。淫液漫出桌面,滴滴答答点在地上,不大的帐篷里空气不流通,都是交合特有的淫靡气味。二白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分都要变成泪水和淫液流干了,手脚绵软无力,被钉在那根肉刃上抽插。
直到小腹的灼热渐渐冷静下来,墨凉仔细地清理干净昏睡过去的二白,离开前用手撩开她前额的碎发,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晚安,我的小猫。”
奈奈双手拿着望远镜,学着露崎有模有样地观察着远处的情况。最后发现还是自己的妖力感知比较好使,“还你!”转身把望远镜抛回给立在后头的侍卫,搞得那年轻小伙一个大后仰,差点没接住。
露崎不慌不忙地放下地图,听见奈奈的小牢骚:“我们为什么也要出外勤啊?在招待馆坐阵不好吗?”
奈奈一遇到黑山的事情就格外的怠惰,也不知是受了谁的影响。
露崎幽幽看了焦躁不安的狐狸耳朵,缓缓说道:“你一向不都是喜欢亲力亲为么?”
奈奈接住露崎的眼,“那是对少主的事情,我跑前跑后都不会多说一句。可这——这里蚊虫又多条件又差的,怎么能让少主你在这儿受这份罪……”
露崎的黑手套因此沾上了尘土,山路不好走,还要久不久被迫下车步行。奈奈在旁边就算牵着她的手,露崎愈加苍白的脸色看了都让她的心揪上一揪。露崎又不肯坐在她的原身上赶路,说是这样会错过重要的线索。
“我无妨的。”露崎色淡淡,仿佛刚才那个气息不顺的人不是她。
露崎扬手给奈奈点明了一个方向:“往那个方向走,应该就是了。”
“当真?”奈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对黑山的反探查手段束手无策,露崎语气坚定胸有成竹,倒是让奈奈有些好了。
奈奈拉着她坐下来歇息,把手放在露崎的小腿上轻轻揉着,一面和她交谈:“少主怎知墨凉会在山的那边安营扎寨?”
露崎的目光落到奈奈白细修长的指节上,长睫微闪:“那处高地易守难攻,恐怕她早已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丰蹄虽然来势汹汹,奈何穷兵黩武,时间长了,占不到特别大的上风。”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封密函,奈奈双手接了,扫视几眼,笑了:“还真如同少主所说,有人坐不住了。”
信上的内容不多,拐弯抹角的表达了来信的内涵,希望真昼会不要坐视不理,落款叁个飘逸的小字:杜行歌。
何状布置好大大小小的事情,走上前来和露崎复命,奈奈听了挑挑眉,等何状走了才开口问询:“我们今晚久住在儿?”
“一会儿可能有降雨,下山不安全,待明日天晴了我们再往前走。”
“那我和你同住一个帐篷吗?”
听奈奈这么问,露崎反倒抬起眼来看她:“你想自己一个人住?”
奈奈挽了她的手臂,桃花眼眯着:“当然是我想贴身服侍少主您啦,您不嫌弃我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露崎习惯了奈奈拿腔拿调说着俏皮话,领着奈奈往回走的过程中目不斜视,一心二用地和路边叉出来横七竖八的野草做斗争。二人草草用过晚饭,回到帐篷里收拾晚上睡觉用的折迭床铺。奈奈看着腰腿纤瘦,力气却不小,轻轻松松地把两张床并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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