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嘉嘉不哭——”墨凉抱着韩嘉,笨拙地轻声哄着,手拍着她的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韩嘉咬着唇,使劲遏制住泪意。墨凉的唇温暖又柔软,贴着她的眉骨和眼睫,吻去多余的泪水。韩嘉抱着墨凉的手攥紧又松开,就像一只应激的小猫,扑娑娑地躲在墨凉的怀里。
韩嘉一只脚的脚腕被墨凉的黑尾巴缠着,后脖颈也有一股力道柔柔地按着。紧咬的牙关被墨凉捏了,探进来一只食指撬开她的嘴,她听见墨凉温柔的声音:“别咬疼自己,你可以依赖我,嘉嘉。”
奈奈往伤口上撒药粉的一顿,回头看见露崎站在门口,不知看了多久。没想到这疼倒还让自己放松了警戒,实在是不应该,奈奈语气微恼:“少主,你这是趁人之危。”
露崎走过来,接过药瓶,熟练地帮奈奈包扎好患处,一边说:“该说你是糊涂呢,还是聪明过头呢。偏偏惹了最不该惹的人。”
奈奈的脸上写满无奈:“我本来是想拿韩嘉裹挟韩迁的,哪知道黑山的老妖怪还和韩嘉结了契,我不管,改天我还要去找韩迁一趟。”
“伤了人家徒儿,你去找骂,还是找打?”
露崎的动作刺激到伤口的经,奈奈疼得直发抖,连平时摇得最欢尾巴都绷得紧紧的,垂在床边:“嘶——我要是不去躲躲,我就要被那只黑猫打死了——你是没看到她瞪我的眼睛,那杀气,瞎子都能感觉出来。”
“你倒是懂得拿真昼会去压韩迁。”露崎这话一出,奈奈听出来她的应允,唇角一弯,刚才的疼忘得一干二净,搂住露崎的腰就开始撒娇:“少主可是棵‘大树’,我借几分荫蔽,不过分吧~”
奈奈的头上落了一只手的重量,耳廓被轻轻搓着。拿捏了力度拽着露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寻了气息吻住那双微凉的唇。
露崎今天换了一身深青色的半身长裙,上身外套着一件藕色的羊皮小褂,上面的盘扣是奈奈叫不出名字的样式,要让她来说的话,就很像八月常见的那些小小柔软的桂花。
要是解开之后自己扣不回来给露崎,那多没面子,奈奈索性选了最流氓的做法。想要作乱的手刚探进下摆,一股阻碍的对抗力迫使奈奈抬起了眼皮。
露崎的食指正不偏不倚地抵在锁骨的正中央,“我待会儿还要去开会,你好好养伤。”露崎的表情实在不像是在说谎。
露崎走之后,奈奈脸上还是挂着笑,下一秒,她往后一仰,任由自己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床上。伤处传来清晰的疼痛,奈奈联想起那黑猫讨厌的脸,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最近真昼会一副如临大敌的气氛……呵,真碍事。]
墨凉从背后进入,左手和韩嘉十指相扣。能感觉到甬道内的褶皱被一点一点的撑开,同时指节也划过皱襞,带起韩嘉一连串的呻吟。韩嘉是乐于跟墨凉在此刻相互交融的。今天吃了亏,中了狐妖的魅术,性欲勾起不清醒的难捱冲动,同时也有懊丧和后怕,对方明显有备而来,万一这次因为她的失败,师傅受到威胁做了不好的事,那这会让她觉得比承受屈辱还要更加痛苦。
方才墨凉抱着韩嘉赶回到家里,本想着先用土办法,用水的凉意暂抑韩嘉的痛苦。半只脚刚踏进浴室门,“去卧室。”听见韩嘉这么说的时候,墨凉有过迟疑。墨凉最后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同时心底也滋生出一些细微的被需要,被信任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