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克……死了?”坐在青年对面椅子上的哈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确定了吗?”
“是、是c发来的消息,已经有人去确认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原科学部负责人,现被临时赶鸭子上架的异变防线马萨诸塞州东区分部临时负责人凯尔·汉米尔顿(kylehmlton)一边把玩着自己的名牌,一边眼四处乱窜,显然并不习惯这种与人打交道的工作,“我听说你在这之前就一直在打听塔斯克的消息……你有什么线索吗?”
哈根:“他是在追踪伽马4号的过程中被害的——”
“还、还不能确定是他杀。”凯尔艰难地说道,掏出手帕擦拭着光洁的脑门上冒出的汗珠,“就c传回来的消息,塔斯克很可能是酒后驾车遇难——“
“不可能。”哈根想也不想地反驳,“我了解他,他不是会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喝酒的人。”
“我、我也不相信。”凯尔试图展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但最终只是挤出了一丝扭曲的苦笑,“但、但是c从当地警方那里拿到的报告显示,他体内的酒精浓度达到了0.2%,远超0.08%的酒驾标准……”
小餐厅的狭窄男厕里,伯纳诺听完了吉尔伯特结结巴巴的转述,眼睛微眯,总结道:“所以说,那群fb是准备带走所有的档案和证物,不再让我们插手那个案子?”
“我听他们的说法,好像……是这个意思。”吉尔伯特不敢确定。
“伤口的事……他们怎么说?”
“他们——没跟我提起。”吉尔伯特尴尬地答道,并试图为自己正名,“我一再问了他们对死者胸前的致命伤有何看法,但他们只是重复着‘这是内部机密’,一点口风都不肯透露……”他对自己只能得到这种无用的结果而感到羞愧,于是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干脆闭了嘴,等着伯纳诺的训斥。
但此时的伯纳诺根本没有训斥他的意思,只是背着手厕所里来回踱着步。
吉尔伯特等待着。
约莫半分钟后,伯纳诺停下了脚步,平静吩咐道:“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吉尔伯特有一瞬间的发愣。
伯纳诺没有解释的意思,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的耳朵并没有出问题,然后便拉开厕所门大步离开了。
从地下8层出来后,林至然以想要休息为由,回到了地下11层。
叁名“女仆”应该是在她选择电梯楼层的时候就得知了她要回来的事,提前在电梯门口排好了队迎接她的归来。
林至然不得不承认,高挑貌美的叁名女性穿着整齐划一的女仆服装站成一排向她行礼时的画面……确实很能满足人类的审美需求和虚荣心。
她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想与其中的一人或多人发展更深入的关系,以填补“直接感染者”中缺失的女性数据。
身在保密程度极高、实验设备极为齐全的维德药业,作为间接感染者的她们也不太可能抗拒她的接近,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考量,这都是一个可操作性极高的方案。
但她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这份冲动,只是微笑着向她们点头,并在凯恩的引领下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刚一进门,凯恩就把门给顺手反锁了,并从身后抱住了林至然。
林至然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没有表现出抗拒。
——一方面,她确实需要日常摄入能量,另一方面……现在还没到和凯恩撕破脸皮的时候。
所以她偏过头,将头发归拢到一侧,向凯恩展露出更多的后颈。
凯恩会意地低头,一边在她后颈落下轻柔的吻,一边用手指娴熟地探入她宽松的衣物之中,在她微凉的皮肤上游走着,挑动着她的情欲。
紧贴的肌肤似乎唤醒了某种甜蜜的荷尔蒙,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
林至然有意识地用臀部挑逗着凯恩胯下的性器,感受着那处器官随着自己的靠拢而不断变得火热和紧绷。
凯恩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与她的肌肤维持着一个既近又远的距离,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却又无法明确他的存在。
林至然享受着这种暧昧的距离,同时隔着衣服,用股沟将身后人的性器浅浅夹住。
缝隙被填满,体温相交融,某种根植于本性之中的欲望叫嚣着想要释放——
凯恩喘着气,一手握住她的腰胯,一手微微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左乳,将头深埋进她的颈窝之中,像是要将她狠狠按进自己的体内。
林至然闭着眼,通过对视觉的屏蔽,主动放大源自肌肤的每一吋触感。
眼看着双方渐入佳境,林至然突然皱起了眉。
下腹传来一阵生涩的坠胀感,有什么东西正试图突破子宫口的封锁,那种痛感,就好像是内脏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一般,并不尖锐,却依然能让人疼得直冒冷汗。
林至然顾不得跟凯恩解释什么,猛地推开了凯恩,转身就进了厕所。
她捂着肚子坐在马桶上,整个人弓成虾米状,好半晌才缓过这一阵。
一股温热沿着阴道往下滑动,缓缓接近了阴道口。
林至然皱着眉,尝试用力。
“噗通”一声,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
这声音令林至然觉得颇为熟悉——月经期间,那些脱落的子宫内膜落水时……不都是这样吗?
于是她抽了几张纸一边清洁自己的下身,一边颇为随意地低头看了一眼。
下一刻,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掉入水中的并非暗红色的子宫内膜,而是一根足有成人拇指粗细的白色卵状物,此刻正随着重力和浮力的相互作用,在水中起起伏伏。
——那玩意的模样,像极了那些实验室里的蜂后们……所产出的蜂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