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突然劈开的感觉异常强烈,却很熟悉,周元攥着床单失轻咛,承受着被钉入床垫的深胀感,她略微有些惊讶,以往他并非如此猴急的人,虽然前戏往往不长,但也不至于如饿虎扑食般急躁,可穿来后的两次,他都火急火燎地往里插,似乎再多片刻都等不及。
“姐姐,你感受到了吗?我硬得发疼。”
滚烫的性器被她紧含在穴里,阴茎每抽出一段都寸步难行,滑嫩的媚肉不放它走似的包粘他,水还未聚起来,简单的进出动作令他颈侧绷出青筋。
好难忍,他叹息,上齿不禁深磕嘴皮。
太久违了。
周元逐渐适应,漫出淫液缓和交合处的紧缩,仰头环住他的脖子,探出舌尖追逐他起伏的鼻尖,“你还能….嗯,再硬点…”
媚得他腰眼一麻。
粗壮的肉棍猛烈颤动几下,随即仿佛被注入液氮加速,不可自控地迅猛抽动起来,一下下钻探宫口,撞开一丝小小裂隙。
耻骨随着挺腰摔打,与挤出的粘液碰撞出清亮淫靡的“噗嗤”声,连绵不断,不绝于耳。
又痛又爽,周元无助地眯起眼,低声呜咽,很快喷出春潮。
他们之间的性爱总是激烈,烈火烹油般的抵死缠绵,一夜两次便能叫周元第二天爬不起床,双腿打颤,不过幸好宋延今天酣畅淋漓地射过后,也因睡眠不足感到疲惫,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替她稍作清理后,抱紧她睡下。
恍惚间,周元隐约听见耳畔传来呢喃,沉重的睡意令她听不真切…
似乎是,“原谅我…”
翌日,沉思仁一如往常地坐在餐桌前机械吞咽张斯佳咨询营养师搭配出的均衡早餐。
油醋汁拌过的藜麦与虾送入口中,微凉的食感几乎激不起唾液腺分泌,合着咖啡勉强囫囵几口,他放下刀叉,准备离开。
“昨天去哪里出差了?”
张斯佳佯装关切地从厨房出来,她知道他进餐时不喜聊天,为此在暗处侧目关注他多时,见他放下餐具便急不可耐地过来试探。
沉思仁淡淡瞥她一眼,搁餐布的动作一顿,“去杭州了。”
“杭州那边有什么项目?”
沉思仁色间并无变化,摇头,“不是,单纯应酬。”
张斯佳略想想,应酬与异性接触,沾染一些味道在所难免,暗松一口气,释然道,“哦,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沉思仁起身打量她几秒,嘴角上勾,眼底却不见笑意,“好。”
一上车,沉思仁即摁下后座与驾驶室的格挡,对前排小郑说,“几点来的?”
“七点半。”
“请你进屋里吃饭了吗?”
“嗯,今天突然叫我进去吃点东西。”小郑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透过后视镜看向沉思仁补充道,“进去的时候夫人问我您昨天去哪了,我说是小刘开的车,我不清楚。”
沉思仁垂眸略微沉吟片刻,“跟小刘说我昨天去了杭州,这几天让胡月随行我。”
想了想,估摸此番安排还不足以消除张斯佳的疑心,又吩咐,“再带胡月去一趟国金,让她挑一个特殊皮的包,她要问,就说是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