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习惯性往下游走。
“……唔。”江浔闷哼一声,仰起脖颈,暴露的脆弱喉结被她含进唇间。
哪怕已经不知道重复这样的场景多少次,他的耳根还是偷偷地红了。
“姐……江——夏!我等会儿……等会儿——嗯唔……有、有课!”
“好喔。”
“‘喔’你个……鬼……”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逼出来,很快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只剩下扶额的挫败,“……混蛋。”
他一只手把她被窝里拎上来。
江夏发丝凌乱,抬手捋了捋,挑眉问他:“你再叫一遍?”
他认输:“姐姐……”
她摇头:“不行。”
不行肯定得有惩罚,被子里很快又是一片乱七八糟,整个卧室回响起一片布料摩挲的沙沙声,一开始还你来我往嬉笑闹作一团,渐渐声音弱下来,断断续续的接吻声与被掩盖的喘息连成一片。
“啊!对了,我上周的邮件还没发!”江夏突然掀开被窝惊坐起,懊恼地捂脸,“完了完了,那个疯子林一定会整死我——不行我……”
正要翻身下床,却被拖住了求生的步伐,一把按在了床榻上。
“啧。”他偏头,晕红着眼角,声音里还压着喘,“姐姐,招惹完就跑?”
她低眉顺目求饶:“我早点发可能还有一条活路,阿浔小宝贝我知道你最疼我呜呜……”
他突然扬起嘴角。
“好喔。”
那天早上,Z大有两个坏孩子翘课了。
你看吧,校外住宿就是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