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伊皓明明她并不想承认自己是阿拉坎尔人,但却感受到了失去国家的彷徨感。没有人为他们哀伤,没有人能够保护他们,年幼的“圣女”被迫离开故土,从一种权象征变成了政治的宣传看板。
——如果没有力量,你将永远不能是自己。
吕伊皓在心里告诉自己,她狠狠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她从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到,变强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周围是欢呼声,还夹杂着一些兴奋男人们的辱骂,他们嘴里的词,桑娜甚至第一次听,但是她现在没办法用脑子去理解。
她穿着层层迭迭的纱裙,华丽夸张将她整个人都要埋在里面。
几个小时前,给她穿上衣服的女人笑着说这是兹莫拉赫帝国最近最受欢迎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衣服,体现了即将步入少女时期女孩的含苞待放。
坐在椅子上的桑娜静静地听着,然后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人之后,叶诺万进来了,他换上了正式的铠甲,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威慑感,蓝发也被精心打理过,甚至眉尾还被撒上了一些闪粉,让他本来就很凌厉的眼睛看上更像一头野兽了。
桑娜能听见停泊港口外的喧闹声,眼前的男人作为将军,年轻有为、帅气高大,但是在她眼里,他和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狗”抱住了她,吻掉了她的唇彩,他的手揉乱了女孩的前襟。看着怀里纤细女孩的脸上攀上的瑰红色,他把对方放在了床上,扯开了她的一条腿。
“含着这个。”
他拿着手里的人造阴茎,将顶端抵在了她的阴道口,看着粉色的入口因为女孩的紧张而收紧。
“变成我的母狗吧。”男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把阴茎抵了进去。
桑娜咬住嘴唇,忍着痛。
叶诺万抱着女孩,看着她脖子上逐渐攀上了粉色,他亲着对方的脖子:“我会成为你的监护人,开心点。”
接着他按下了开关,把女孩放回了椅子上,又叫来了化妆师,重新给她补上了妆。
从踏下椅子开始,这就是一场羞辱。
桑娜在众人的面前,无声地高潮了。
只要挨着她足够近,就能听见她的喘息,感受到她纱裙下的颤抖,和被浸湿的内衣。
——但是,无人能够靠近她。
震天的欢呼和她的最后一丝尊严一样都逐渐远去,她张开嘴叹了一声。
——妈妈,活着好难啊。
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滴落,一滴一滴一滴,砸在了她的纱裙上,氤氲出一片灰。
她攥着裙摆,慢慢得曲卷起了身体,想抱紧自己,但却感觉到下腹疼得难以忍受。
一股热流涌出,她本应该麻木的眼睛里满是慌张:
“不,不要……”
吕伊皓哭了出来,当然不是她自己主动哭的。
在卡洛斯把她拉到无人的对外窗台上,只剩下二人独处的时候,她哭了出来。
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莫名的悲伤。
她隐约能猜出这是她妹妹的情绪,就像上次在农舍里,她虽然受到没有实质的伤害,但她却能感受到痛苦。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卡洛斯把吕伊皓抱起来放在了栏杆上,低头想要去吻她却发现了她脸上的泪。
“怎么了?”对方用带着茧子的指腹抹去了她的眼泪,问道。
吕伊皓抬眼看他,看着这个和自己有着一样发色和瞳色的男人,这是他的哥哥,是她生理上的血缘者。
“你不难过么?”
闪着泪光的金色眼睛比任何宝石都要耀眼,他的新娘多愁善感又纯洁无瑕。卡洛斯吻上了吕伊皓的嘴唇。
这是一个很浅的吻。
男人抵着吕伊皓的额头说到:“不。”
说着他接着吻了下去,吕伊皓侧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她感受到卡洛斯把他的腰卡进了吕伊皓的双腿间,对方压着她磨蹭着他的胯下。
“帮我。”
他拉着吕伊皓的手,覆在了他鼓鼓囊囊的下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