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社死的画面。
他现在比脱光了躺在床上求何柔操他还羞耻。
“一波了一波了!”坐在旁边的何柔和李京两个人一起在大龙坑完成一波完美团战,何柔补到了d位,莎弥拉一个被掩护得舒舒服服的大招顺利拿下叁杀,抱头鼠窜的敌方上单和d也被出了暗夜收割者的伊芙琳追击致死。
秋雨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拿了个靠垫垫在背后,坐到了桌子底下。
何柔脚底下一空,随后有人把她左脚的袜子给脱了。
脚趾碰到一根又硬、又烫、却又光滑如丝的东西。
她听到手机有微信消息的震动,忍下好和不安,伸脚蹭了两下。
桌子下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动静,似乎已经坐实了她的猜测。
何柔觉得脸有点烫。
这又是什么新型y?
实在不能理解。
这么想被踩,把肉棒送到她脚底下来,简直像是变态的告白。
何柔恋爱运算速度只有256ks的小脑袋瓜陷入了思考。
秋雨看上去对谁都是如沐春风的样子,至少看表面功夫,没有人会有理由讨厌他。
但有的时候对谁都态度良好也是保持距离感的一种信号。这样的人没有敌人,更没有朋友。
秋雨知道这一点,何柔也能感觉到,他的这种选择,是一种保护色。
有些人可能会把秋雨这样的人和祈若寒那样的人混淆起来,认为他们是很接近的。
关于这一点何柔从来没有搞不清楚过。
小七除了几个发小的朋友——说几个可能都不够准确。据她所知,应该是只有她,狗蛋,还有另一个混血儿。
混血儿同志最近六七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管他父亲那边的业务,不在国内,所以实际上初中之后和何柔就失联了,不知道和祈若寒关系怎么样。
反正对于祈若寒来说,最亲最亲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除开几个好朋友,其他人都不能完全算是人。
他和他们有肢体上的接触障碍。
换句话说,这确实是一种心理上的残疾,尽管残疾这个词可能听上去令人不适。
秋雨则不是。
何柔不觉得他这样的人会艹什么深情人设。她倒不是不相信秋雨可以有深情人设,以及随之而来的男德大礼包等等等等,只是她觉得,能让这样一个冷情的人心动的对象,无论是什么性别,一定都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何柔不觉得自己会是那个特别的人。
秋雨也同样困惑于这一点。
在他看她那个手淫视频的时候,除了生理上的热,他更加分明地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骚动。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不能算陌生。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真心喜欢过另一个人,也和那样一份白月光发生过肉体上的关系。
尽管故事的结局,他发现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个小丑,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用来让她的白月光男吃醋的工具,他依然很难说服自己那是一时的性冲动。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眼前这个正用她极富弹性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踩着他的鸡巴,还把他的饥渴肉棒踩出水来的女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让他心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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