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下去,扒开内裤边缘,圆润的龟头顶端已经泛出湿润的清液,抵在滑腻的穴口磨蹭,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试探着喊了句“老公”,也不对,宁卿茫然地看他,不知道他想听什么新称呼了。
“真是……笨小猫。”他被逗笑,宁卿迷糊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
他似乎把她当成了一只猫。
宁卿突然反应过来,眼珠子转了转,开口煞风景:“愚蠢的铲屎官。”
男人往她臀上打了一巴掌,揪着臀后的尾巴不放。宁卿委屈地呜咽一声,收敛了方才分不清谁在上面的嚣张气焰,小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叫到:“主人……”
他满意了。龟头挤开肉穴的窄缝,一鼓作气地整根没入,空虚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宁卿高昂地尖叫出声,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想要他再深,更深一点。
郑遇司尽兴地发泄了一会儿久违的欲望,顶到小穴充血红肿,他缓缓退出来,伸手抓住了她的尾巴。
宁卿从剧烈的呼吸中缓过,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停在,忽然就感受到,一根毛绒绒的条状物,正往她的花穴里钻。
是她的尾巴!
这人太恶劣了!宁卿夹紧穴口,缩着身子往上躲,细腰却被男人轻松地卡在掌中,动弹不得。双腿被他的身体分开无法并拢,她只能欲哭无泪地看着男人拿着那根尾巴玩弄自己的小穴。
但尾巴还是太软了,加上宁卿紧闭反抗的穴口,他只能在阴户上蹭到一汪水,黏腻得将尾巴上的绒毛都粘在了一起。
男人孩子气的玩乐被迫结束,再次将性器深深埋进她体内,宁卿发出满足的喘息,抱怨到:“主人真是会欺负人……”
“哪有欺负你,”郑遇司挑了挑眉,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她,下身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只想操死你。”
宁卿任他捏着下巴深吻,唇舌勾弄了一会儿,津液在交换中溢出嘴角,顺着脸颊滑下去。
她歪头在枕头上蹭掉那条唾液流过的水痕,回头笑他:“操死我,主人舍得吗?”
“不舍得,”郑遇司啃着她的锁骨,听小女人了然得意的声音,“但是,操哭还是舍得的。”
说完,他不等宁卿反应,便开始在那湿嫩紧致的花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