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湄瞪大了眼,却始终看不清他的面容。
仿佛有一团烟黑色的迷雾,将他的五官,情都尽数笼罩了起来,在那团迷雾中,她只窥见了无尽的绝望。
男孩儿忽然举起了手。
纤细的,优雅的,钢琴家一般的手掌中,指骨修长,白皙无暇。
他紧握着一把锥子。
橄榄绿的柄,很衬他的肤色,尖端锐利的刃,四边棱形的,像是十倍放大的绣花针。
华湄小腿抖了抖,花容失色:
“同学!你冷静一点!”
她眼看着男孩儿举着锥子向她走来,瞳孔放大,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话,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后退,
“我觉得这里风景非,非非常好!是个自由飞翔的好地方,你去吧,老师不拦你,你一定能上天堂!!”
“你是一只小小鸟,能够飞呀飞——嗷!别过来!!!”
华湄不争气的哭了,还左脚绊右脚,来了个五体投地的平地摔。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那个举着锥子的男孩儿,正毫不留情的,恶狠狠的,朝着她的胸口……
“go!”
华湄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夜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背很凉,冷汗浸湿了脊背。
她抹了抹湿淋淋的额头,又拍了拍完好无缺的胸口,半晌,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左右妹妹们还在,饱满挺拔有弹性,没有被戳出个血窟窿。
还好,明天还能喝奶茶。
安心了。
某亘:来晚了来晚了忘记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