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她用两只手握住陈清焰滚烫挺立的巨大,上下撸动,含上他的龟头。
陈清焰那里又粗又长,第一次开苞时她就深刻体会到了。那一次是后入,她被陈清焰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像只母狗一样被迫撅起屁股,然后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贯穿她。
第一次经历时,徐晚时崩溃的大哭求饶,尽管在岛里已经对紧致处有过了调教,但还是受不住,哪怕是现在,每每想象到他的硕大要狠狠的撑胀开她的小穴,便觉得瑟缩颤栗。
身体内的潮涌让她迷失了心智,徐晚时一口含住陈清焰的硕大,却还剩下大半截露在外面,她唔拧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腿心处瘙痒难耐,忍不住的用手伸进自己的下体处,轻轻捏着因欲望而挺立的阴蒂。
一边捏,一边咕哝着陈清焰的名字,“主……主人……”
陈清焰今日有些反常。
若是寻常,哪里守得住他这样的诱惑,早就将她按在地毯上狠狠抽插操弄起来,今天却好似无比冷静,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任由她胡作非为,甚至连挺腰的动作都没有。
徐晚时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硕大往深里顶了顶,抬头看他。
陈清焰也在低头,表情藏在灯光的阴影中,看不清楚,但一双眸子却清清楚楚,往下睨着她,满是冷光。
她才含了几分钟,便被陈清焰推开。
他穿着拖鞋,往室内走了几步,背对她,“你就这么缺男人?”
徐晚时身体一震。
身下的液体潺潺流出。
似是有什么东西崩塌了,破碎了,冲毁了堤坝,恶狠狠的在她的意识中打转咆哮。
是欲望的潮流。
这是她的一个秘密。
她有性瘾。
每个月固定发作一次,往往在来潮前小半月,要么吃药克制,要么与人欢爱。
过去并不严重,最近这几年跟在陈清焰身边,愈发的严重难耐,幸而陈清焰对她的兴致还没有减退,玩弄起来更是花样百出,许多次都让她哭着蜷缩进陈清焰的怀中,被迫承受着一次一次大力的顶弄。
医生告诉她,发病是多重因素导致,有内因,也有外因,通过手术能够缓解症状,问她肯不肯接受手术时,她却拒绝的干脆。
她性瘾发作时往往能让陈清焰玩的更开更通畅,只要陈清焰喜欢,她可以一辈子忍受性瘾发作的痛苦。
她面色霎时发红,比被陈清焰掌掴过的脸蛋还要红,眼角隐隐湿润起来,下体处的嫩穴不断往外渗着透明液体,洇湿了内裤与半透明的睡衣。
她膝行跟在陈清焰身后,颤声重复,“主,主人,您也想要我了,您都已经有反应了。”
陈清焰骤然停步,回头,色深沉。
徐晚时瘫软在他背后,还在努力保持跪姿。
此时显然已经进入了情动状态,欲火焚身,一双漂亮的眼眸湿漉漉的,地面上隐约濡湿一小片。
勾唇浅笑,声音沉哑。
“徐晚时,你怎么知道起反应是因为你?”
“今日寅寅相处就已经有反应了,只是她没你下贱。”
陈清焰说着,半蹲下去,单手擒住徐晚时的下颌抬起,四目相对,他的目光越发的冷。
“你这样骚荡的身体,就算是抓来一条公狗艹你,你也会淫水四溢的接受吧?”
徐晚时瞳眸骤缩。
欲望的浪潮已经接近最大化,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她轻颤着摇头,下意识的想要贴近陈清焰,“不是的……我只,只想要……”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双腿猛然被陈清焰掰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