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时醒来时,天色还尚未大亮。
看了一眼时间,早晨6点。
再过半个小时,主人就要起床了,到时没有唤醒服务,受罚的还是她。
伸了一个懒腰,她翻身下床。
忽而脚下一沉,从床边滑到到地面,脚上的锁链砸在了瓷砖,叮咚,膝盖着地,小穴中塞着的东西猛然撞到敏感处,让她不由自主的唔咛一声。
遂又咬住自己的下唇,难堪的收拾好自己。
按照主人的说法,带着脚链的时候,她只能够跪地为奴,像小狗一样跪爬行走,不论主人在不在她的身边。
这已经是所有惩罚中最轻的一种。
而昨天她因为私自高潮,除了被罚跪叁天之外,还被惩罚携带高潮抑制器一整天。
那东西她只见过别人戴过一次,还是在岛上的时候,戴着的是女奴,双手被缚在身后,私处塞着某个震动不已的东西,满脸潮红,原本白嫩的肌肤青一片紫一片,细细的喘着气,跪爬在一边求主人的饶恕。
初见时她还未经人事,不懂那东西的厉害,今日体会的明明白白。
高潮抑制器是个双头装置,一头深入她的小穴内,顶上她最敏感之处,另外一头则是个小型夹子,对准了阴蒂内的小核。整个晚上,小穴内的金属小锤都在敏感的嫩肉处或是轻锤或是重击,停停震震,震震停停。
灼热的浪潮一层又一层的翻涌上来,从私密处蔓延至经中枢,她喘息,颤抖,脑海中即将有白光闪过时,对准小核处的一头忽而又急又快的捻住她的小核,原本小穴内震动的东西骤然停工——即将把她抛到最高处,又让她狠狠跌下来。
摔的头昏眼花,喘息不已。
初次尝试,她没有尊严的爬到主人书房的门口,一声声的敲着房房门,在门外苦苦哀求,“主人,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连续几声后,房间的门被人从内打开。
她隐隐窃喜,膝盖一动,想往内去,又被一双皮鞋挡住。
颤颤悠悠的往上抬眼,却只对上一双平平无的脸。
那人居高临下的瞥她,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传递事实,“你就在门口跪等,陈先生想见你,自然会让你进来。”
是主人的助理。
徐晚时身体颤抖着,新的一轮刺激又蔓延开来,白嫩的皮肤上染上薄红,“主、陈先生他……”
助理打断她,“这不是你该多问的事情。”
身上燥热难耐,心却仿佛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她低下头,乖乖的跪到门口,小声呢喃,“我……知道了。”
房间的门又在她的面上关上,严丝合缝。
她就这样贴墙跪了整整半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