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不乖,屁股就要挨打,你乖,为夫就赏你。”
说完就在新乐粉臀腰窝上细细舔了一遍,手中用力,把乳头和阴蒂揉得舒服极了,让新乐忍不住娇吟阵阵。
“你刚才怪我回来拿你泻火,本座问你,我要泻火是不是该找你?还是该找别人?”
新乐被他弄得一颗心悬在半空,欲望层层堆积尚未泻出,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无力与他争辩,“嗯……该找……找我。”
“找你做什么,你说!”
“找我……嗯哼……泻火……”新乐压抑住呻吟,勉强回答。
“怎么个泻火法呢?”
谢湘担心娇妻跪趴久了腰脖受累,扶住她双肩让她坐起来,舔去她脸上的泪痕,分开她的双腿,从正面玩弄她的下阴,“好好说,你让为
夫怎么个泻火法?”
“就是……行房。”
“不对!让你说仔细说明白,要我地手做什么,要我的舌头做什么,要我的阳根做什么?”
谢湘一寸寸地舔过新乐的身体,舌头在凸起的乳头上打转,手指拨开花阴唇瓣,伸进绸带里面亵弄被勒在里面的嫩肉。
“手……嗯……手摸我……摸我的……嗯哼……小妹妹,舌头……舔……嗯……舔我的……小樱桃,阳根……插……嗯唔……插进……呜呜呜……”
“插进哪儿?好好说!不然又要揍屁股了!”谢湘凶巴巴地催促已经露出哭腔的新乐,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手里加快速度刺激阴
蒂。
“呜呜……插进……花……花穴……嗯……”新乐拼劲全力,把这段淫荡下流的话说完,在肉体快感和羞耻心的双重刺激下,一阵娇吟,蜜穴
收紧,去了一回,整个花阴都被爱液沾的湿湿的。
新乐喘着气,哭唧唧地咬着下唇,满腹委屈溢于言表。
“宝贝既然这么说了,为夫也只好勉为其难,插你几下了。”谢湘一本正经地看着新乐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轻抚她的脸颊,却不为她松
绑,直接把她私处的绸带拨到一边,掏出阳物,在她湿淋淋的私处来回摩擦几下,沾上润滑的爱液,然后猛地捅进新乐湿润的媚穴。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新乐不禁“啊”地小小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贴到谢湘怀里微微发颤。
他盘腿而坐,环抱新乐坐在自己的阳物上,上下颠弄,胡乱吻着妻子沾了泪水的脸庞,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据说有一欢喜佛,性淫喜交
媾,佛母明妃以身饲魔,与欢喜佛乐空双运,用的就是现在我们两的姿势。小心肝,你这是要与为夫双修,助为夫成佛了呢。”
新乐的乳尖随着谢湘的抽插摩擦在他的衣服上,蜜穴里又次次被他顶到深处,快感密集得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一边呻吟一
边断断续续地说:“欢……欢喜佛……嗯……可不是……嗯……啊……不是穿着……嗯……衣服的……啊……”
“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谢湘被新乐出乎意料的回答逗笑了,欣然匀出一只手脱掉外袍上衣,裸露胸膛贴上爱妻的双乳,故意在一上
一下顶弄妻子的时候,用自己的乳头划过她的,反而比刚才更淫靡。
新乐目不能视,却能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快感,自己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向男人求欢的样子,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可是越是
如此,身体却越兴奋,被亵玩肏弄的快感也越强烈,甚至暗暗希望谢湘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玩坏掉,随心所欲糟蹋自己。她不禁被自己内心深
处的声音吓到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尽量靠近谢湘寻求他身体的抚慰。
二人忘情地拥吻做爱,谢湘悄悄解开绑缚在娇妻手腕上的绸带,不让她因为反手被绑太久至筋骨酸痛,新乐一得到自由,立刻死死搂住谢
湘的脖子,不肯在放开,以至于两个人只能用这样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一直做,颠得新乐头昏脑涨,却又舒服至极。
谢湘托着新乐饱满的臀部,在她身体里4意驰骋,体力惊人不知疲惫。新乐接二连三地高潮,紧致花径肉壁抽搐着的翕动也不能使他破功
放精。今天谢湘兴致特别高昂,光看着蒙住眼睛被绑缚的娇妻,就已经亢奋得刹不了车了,不知道准备要她多少次。
在新乐在数次高潮,被插得精疲力尽,终于放开双手,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之后,谢湘把妻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晃动的乳
房,一手揉弄她的下阴,继续在蜜穴中征战律动,用几处敏感点的同时刺激,把新乐舒服得再也顾不得其他,哑着嗓子大声喊了出来。
她的身体几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最后高潮到停不下来,身体不住抽搐,蜜穴喷出一股清液,整个人瘫软在谢湘怀里,泣不
成声。
谢湘知道再玩下去娇滴滴的妻子恐怕真的要被自己弄坏了,于是把新乐放到床上,趴在她身上飞速摆动腰部,快速抽插了上百下后尽情射
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结束了这次挑战娇妻极限的“凶残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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