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忍得非常厉害。
她抬眸扫了眼沉屹的面色。
他在忍,面不改色,最多呼吸急促几分。
全身上下,只有性器反应最强烈最直观……
阮希只将底裤轻轻向下扯,男人的小腹就剧烈起伏,双手紧扣床板,划拉出刺耳声响。
腹肌下那倒叁角生长的浓密阴毛已经湿了一半,凌乱遮挡充血成紫红近黑的龟头。
阮希一鼓作气,将他整根滚烫性器全从底裤里掏了出来。
她的手戴着硅胶手套,微凉。
每一次触摸都会给充血到极致的性器带来强烈刺激。
像踩在欲望刀剑上舞蹈。
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界上反复来回,一边是极致欲望堆积,一边是水深火热的折磨……
沉屹眯起眼眸,感觉到体内兽性本能在觉醒。
再这样下去他会不受控制变回原形。
像那些没有开化的野兽一样,对面前的少女施以残暴性虐。
将她扑倒,撕碎她的白大褂,咬住她的脖颈,用带倒刺的舌头舔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咬破她的乳房,掰开她的双腿,用硬得发疼的鸡巴进入她,感受她的炙热和紧致,贯穿她娇嫩的阴道,刺入她的子宫,在她子宫里成结,将精液灌满她的肚子,让她求饶,让她哭……
那样,会很爽吧?
族里的雄性和雌性就是这么交配的。
男人眼眶腥红,舔了下干燥的唇瓣,从腹腔发出一声闷闷低笑,深黑瞳色幻变成金色猫瞳,死死盯着少女白皙纤弱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