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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有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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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哇——!”随着一声啼哭,吉慜儿终于娩下一对男胎。

听到婴孩哭声,张嬷嬷立刻冲进来,仔仔细细检查了刚产出的两个婴孩是否都带着把儿,瞧着下面这大大的小囊袋,又看了看上面的小鸡儿,张嬷嬷喜不自胜,赶紧让候着的奶娘擦洗了,抱到大夫人的房中。

没有人管已经晕死在产床上的吉慜儿。

只听见其中一个稳婆说:“遭了,这胞衣粘在宫房里下不来了。”

“要是不下来就是个死,死马当活马医,老法子试试吧。”另一个稳婆一说完,直接将手伸进了吉慜儿的宫房内,生生将胞衣给剥了下来,然后拉扯出了一大团血块。

“啊啊啊啊啊啊——————!”明明已昏死过去的吉慜儿被这撕心裂肺的疼痛给惊醒着惨叫出来,双目圆睁,瞪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绝望。

据说这痛不欲生的惨叫响的整个相府都听得到。

等吉慜儿再醒过来,已是叁日后了。

期间蔡如岿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只在大夫人房中看了看孩子,吉慜儿的身边则只有一个聋哑的侍女一直守在边上伺候。

“孩儿……孩儿……在哪?”吉慜儿醒了,虚弱的喊着。

她的乳房饱胀着,一直弄湿着衣服的前襟,奶水似乎急不可耐的寻找着它的小主人。

来送饭的小厮看见她醒了,便急着跑去告诉了张嬷嬷,得了张嬷嬷赏的几个铜板,高兴的走了。

经历过产子之痛的吉慜儿,眼下又受着涨奶之苦,乳晕又黑又大,乳头肿胀的有指头般大小。

张嬷嬷带着一堆老嬷嬷立刻赶来,她们不仅不是来照料吉慜儿的,而是来带着人来取奶的。谁让那新生的两个小少爷,怎么也喝不惯乳母的奶,老是吐奶,经验老道的稳婆说,得是亲娘的奶才行。

这孩子自然是不能抱回去的,大夫人说了决不能让姨娘见了亲生的孩子,所以只能派张嬷嬷来取奶了。

几个老嬷嬷按住吉慜儿,怕她动弹,张嬷嬷掀开吉慜儿的衣服,吉慜儿的乳房现在像两个装着满满奶水的大奶袋子,看得出来一次可以挤出不少的分量。

吉慜儿以为剥胞衣已经疼的她想死掉,没想到这下奶更是疼的让她心肝俱裂,张嬷嬷和另一个老嬷嬷使劲的挤着吉慜儿的奶袋子,用力的捏着她已紫黑的乳头。

当然,挤奶之前,已经让嬷嬷往吉慜儿的嘴里塞了夹棍,防止她叫出来。

吉慜儿虽然叫不出声,可是身体却因为极度的疼痛在不断的扭曲,颤抖和痉挛,因为嘴里夹棍,口水流的浸湿了脖子和枕头。等嬷嬷们取了奶,两个被抽空的奶袋子就这么挂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甚是吓人。

张嬷嬷让人每天给吉慜儿灌涨奶下奶的汤药,就这样取奶的日子重复着直到两位小少爷不再吐奶为止,等两位小少爷习惯了喝乳娘的奶,便再没人过来取奶了。

张嬷嬷最后一次取完奶便告诉吉慜儿:“慜姨娘,您是妾,照着规矩,妾的孩子只能由正妻抚养,您也别有怨恨,能让您给两位小少爷用上母乳您就该学会感恩。您还是多乞求来日还能再有给相府添丁的机会吧。”说完,趾高气扬,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吉慜儿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无声的流着眼泪。突然,她看着梳妆台上她给孩子做的布老虎,就伸手想去取。

聋哑侍女顺着方向看去,帮着拿了布老虎,吉慜儿抱着布老虎,想着自己生的是两个孩儿,两个小男孩,虽然没见过长什么样子,听着嬷嬷的话,应该是两个身子健壮的小娃娃,终于控制不住,心酸的大声痛哭起来,脸上却带着些许笑意,大概是欣慰孩子健康吧。

簪苏成了苏姨娘,虽然和蔡如岿常有房事,可到底也不曾生养,老夫人虽然见相府已得二子,却总归是觉得多子多福才好,便不断的催促着蔡如岿赶紧再去临幸吉慜儿,全然不顾吉慜儿还未出月子,只道是月子未出,这宫口大开,极易受孕,嘱咐蔡如岿可不能错过这个好时机。

蔡如岿被念叨的不行,再加上吉慜儿生产以后一直未前来探望,便决定今晚去看看。

这边吉慜儿由于先前被灌了太多产奶的汤药,现如今,虽然不用取奶,可是月子里这双乳还是不停的发胀,奶水还是多的溢湿胸襟。原先未曾生育时的胸衣早已不合尺寸了。

蔡如岿进来房里,看着吉慜儿躺在床上,那雪白的奶袋子裹在沾湿的胸衣里,只看着还未出月子的她,下身硬的发胀,急切的扑了上来。

“啊……相爷,别……啊……妾身还未出月子。”吉慜儿无力的反抗着。蔡如岿哪里听得进去,直接剥了吉慜儿的衣服丢下床去,看着吉慜儿如今的样子有些沉迷。

生育以后的吉慜儿比刚破瓜时更见风韵,高耸且雪白的玉乳上缀着颜色几乎完全不衬的大黑乳晕和黑乳头,盆骨撑开后还未恢复而变得略肥硕的臀部,柔弱无力的样子,因为孕期都未和丈夫行房,产后第一次在丈夫面前赤身裸体,而面带一抹羞涩的红晕。

蔡如岿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吉慜儿的阴户,嘴则含起了吉慜儿的乳头开始吃起了奶。

吉慜儿只知道奶水给孩子吃,哪知道丈夫也会吃她的奶水,当下羞愤的不行,想推开蔡如岿,却因为被抚摸阴户而刺激到谷实(阴蒂),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软弱无力的推了推蔡如岿,只能是被他以为是欲拒还迎。

蔡如岿提起硕大的阳物顶进了吉慜儿的阴户,由于还未出月子,产道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恢复,比起未生产时的紧致还是松了不少。蔡如岿皱了皱眉,当下有些不悦,但看着随之晃动的巨乳,还是情欲上头,狠狠的往宫口顶了顶。

吉慜儿不停的娇喘着,只觉得刚刚被抚摸到谷实的时候有一种不一样的舒服感,忍不住下身一边挨操,一边伸手摸了摸谷实。

却见蔡如岿看到吉慜儿抚慰自己的谷实,顿时勃然大怒,打了吉慜儿一巴掌不说,还狠狠的用双手扭了吉慜儿的两个乳头。嘴里骂着吉慜儿不守妇道,生产完竟这般淫贱地自摸起来。似乎是在迁怒吉慜儿产后略微松弛的产道。

但他并未撒手,而是揪着那双乳头开始下身疯狂的冲刺撞击。

吉慜儿吓哭了,再不敢碰自己,下身和敏感的乳头疼的撕心裂肺,不停哭着向蔡如岿讨饶。

却不想蔡如岿竟说:“淫妇,贱人,说自己想要,求本相射给你,说啊。”又用力的扭了扭吉慜儿的乳首。

“啊……”吉慜儿疼的只好一边喘气一边哭着说:“求……求相爷疼疼奴家,求相爷给奴家精华,啊……相爷,再给奴家一个孩儿吧,求相爷……啊……啊……求相爷快些射进奴家淫贱的子宫里吧……啊……”

“骚货。”蔡如岿对吉慜儿按他吩咐自轻自贱的话语感到满意,冷冰冰的说道。不一会儿便喘着重重的粗气,将浓浓的浊精射入吉慜儿的产后未完全恢复的子宫里。

下人们势利的很,眼见着不再需要取奶的吉慜儿,便连着月子里的饭食也克扣起来,却没想蔡如岿又临幸了吉慜儿,蔡如岿边上的小厮,一五一十地将昨日二人行房的事说给了张嬷嬷,而张嬷嬷又添油加醋的编排着吉慜儿的骚浪贱说给了大夫人。

“贱妾!果然是个淫贱的狐媚子!她若是再这般勾引相爷,我便去回了老夫人,定要好好的惩治她!”大夫人气的拍着椅子的扶手说。

“夫人息怒,如今那姨娘已然侍寝,还未出月子便勾引相爷,恐怕这宫房内早已播了种,不如静待些时日,等日后产育再寻了那姨娘的错处,发落不迟。”张嬷嬷阴狠地说道。

“便宜了那个商贾贱女了,可别让我寻着错处。”大夫人恨恨地说着。

头一次生育便因胞衣黏连而难产,如今这再次生育也是没逃过去,经历了和头一次一样生育取奶的痛苦后,吉慜儿先后怀孕叁次为相府再添了二子半女。只是这几个孩子,吉慜儿始终未见过模样。

还未出月子的又一次同房之后,吉慜儿主动为蔡如岿舔舐干净阳物,跪着哀求蔡如岿:“相爷,求您看在妾身为相府添丁的份上,这个孩子便让妾身留着自己养吧,相爷,求您了。”

“若是个女孩儿,你便留着吧。”蔡如岿想着吉慜儿之前老老实实为相府产子也没有怨言,便答应了。

没过多久,吉慜儿的肚子又大了起来。这一胎她极度盼望着是个女孩儿。

六个多月的时候,她便求了老夫人,允准她去一趟佛寺祝祷。老夫人看在她多年生子又一步未踏出府门的份上便同意了。

“夫人,那姨娘竟越过您先找了老夫人,可真自以为挺个肚子就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连这一胎她也竟想自己留着。”张嬷嬷对着大夫人说道。

“贱妾,以为给相爷添丁就敢骑在我头上,无法无天了,让那苏姨娘给我盯紧了,在佛寺礼佛的时候可别出了错漏。”大夫人一脸的忿恨,挑着眉冷哼道。

吉慜儿哪里想的了这么多,只是那天蔡如岿准她去花园走动,她遇到了老夫人,趁着天气好,老夫人心情不错的份上,便求了个恩典。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将她引向了一条绝路。

在哑女的搀扶下,她虔诚了礼拜了佛祖,希望保佑肚里孩儿的健康,最好能是个女孩儿,她满心欢喜的磕着头。

这是她嫁入相府这些年来,头一次能出府走动。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感恩的,直到她转过身,看见正殿门口一个身影正看着她。

“慜儿,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我去吉府寻你,听你那些姨娘说你早已嫁了人。”冯定玹说着又往前近了一步。

“定玹,是你。”吉慜儿有些惊喜,便说道。

冯定玹的视线往下,吉慜儿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说道:“定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还走吗?”

“慜儿,你过的如何?可开心吗?这些年还好吗?”冯定玹没有回答吉慜儿的问题。

“定玹,我……我过的很好,相爷待我好,在相府就和以前在吉府一样,我挺好的。”吉慜儿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虽然笑着,眼睛却是不能说谎。

哑女拉了拉吉慜儿。

“定玹,我该回府了,天色不早,你也快些回家休息吧,我……我先走了。”吉慜儿有些不舍,却也只能回府了,否则误了时辰,大夫人指不定要张嬷嬷怎么罚她呢。

“慜儿,我现在暂时落脚在城东柳桥边的芜园,你若得了空,便来寻我,初九之前我都在。”冯定玹赶紧喊道。

吉慜儿上马车前又看了冯定玹一眼,便坐进去走了,在马车里还是没忍住哭了。

哭她怎么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哭她再也回不去从前上学堂时的样子,哭冯定玹见着她现在挺着肚腹的不便。

她不知道今天在佛寺发生的这一幕被簪苏派去的人暗中尽收眼底。

“贱妾果然有事,那个贱妾的狗男人是什么来头?”大夫人问苏姨娘。

“回夫人,那冯定玹是吉慜儿从前在学堂的青梅竹马,后来冯定玹因为家人的缘故,举家南迁,她们便失去联系了。”苏姨娘毕恭毕敬地答道。

“那眼下,还不能将她二人扯在一起,张嬷嬷可有什么法子没有。”大夫人看向张嬷嬷。

“回夫人,这冯定玹走时,不是还给那慜姨娘留了住址,不妨就让她二人私会,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张嬷嬷献上一计。

“好,她不是求老夫人让她去礼佛么,那本夫人便让她多出去散散心,对肚子里的孩子好。”说罢,大夫人便嘴角上扬的阴笑起来。

果然,张嬷嬷不日便到了西院来:“慜姨娘,夫人吩咐了,说最近天气好,您替相府怀着胎不容易,准您生产前可随时出府散心,只一点,早去早回,安胎要紧。”

“啊……谢谢嬷嬷,还请嬷嬷替我谢谢夫人,我……我这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嬷嬷且等一等。”吉慜儿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从梳妆台边的盒子里,找出一只玉簪递给了张嬷嬷。

“嬷嬷别嫌弃,这是我的陪嫁,您且收下吧,谢谢您。”

这些年在相府,虽然不停的为相府添丁,相爷却始终未赏赐过什么贵重东西,每次刚生产完,相爷一说赏赐,夫人便说她会安排,实则是自行克扣了。吉慜儿也只好拿出自己的陪嫁作为打赏。

“那老奴就谢过慜姨娘了,老奴先告退。”张嬷嬷收下玉簪就走了。

吉慜儿不在乎,她只是高兴,她以为她诚心礼佛,佛祖听到了她的祷告,夫人也发了善心,她只觉得自己要苦尽甘来了。

又过了两天,吉慜儿看着天色不错,就出府了,决定去城东看看冯定玹,她实在是太久没有看到熟悉的人了,忘了自己已是相府的妾室,妾有妾的规矩。

她前脚刚出府,后脚大夫人坐上马车远远的跟着了。

“慜儿,你来了。”冯定玹很高兴,却没请吉慜儿进屋,而是告诉吉慜儿这附近不远处有个花亭,四季鲜花不断,煞是好看,若是赏的累了,还可去边上的一家酒楼。

吉慜儿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只说自己有了身孕,不便吃酒,只能吃些热食。

“慜儿,我点了几个酒楼大厨的拿手菜,你尝尝。”

“定玹,谢谢你,我实在好久没出来了,一切看着都好新鲜。”

“慜儿,我知道相府待你不好,你若不开心,便与我说说吧,你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愿听着的。”

“定玹,我……我没有不好,你看,我又有了,若是不好,怎会再有孩子。”

“慜儿,若是旁人,你且说你过的好便可,如今连我,你也不肯说真话了吗?你不记得往昔在学堂你我的情分了吗?”

“不是的,定玹,我……”吉慜儿看着冯定玹真切的眼睛,便豁出去般,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将这些年的心酸苦楚,全都说与他听。

冯定玹没有想到竟是这般,当下便脱口而出:“慜儿,我初九便坐船南下,你若愿意,我可安排你一同走,到了远山港,我们便渡海去瓯南国,再不回来,可好?”

吉慜儿怔怔的看了看冯定玹,听着冯定玹的话,心中生出几分向往,嘴上却说道:“定玹,我……从未想过,离开相府……而且这一胎相爷已许我若是女孩便可留在身边将养,我……我有孩子,我不能走。”

“慜儿,我不介意你的孩子,你无需收拾,只要带着人离开便可。”

“定玹,不谈了,咱们先吃点东西吧。我这有两口人得吃饭呢……”吉慜儿摸着肚子对冯定玹笑着说。

“慜儿,那日我会一直等,等到卯时船开之前,你定要来。”冯定玹认真看着吉慜儿说道。

酒楼的另一个包间内,张嬷嬷说:“夫人,老奴这就去将那贱妾捉来,听夫人发落。“

大夫人抬起手,说了声:“不急。”

“你没听那贱妾说,初九要私奔么,捉奸,就得挑个吉时。”大夫人说罢冷笑了起来。

吉慜儿回到院内,坐在床边,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想着午时冯定玹说的话,还是摇了摇头。

她只想着,从她嫁入相府那天起,她的人生就已经定好了,做人哪有那么多不满足呢,只要眼前这胎是个女孩,自己便有了家人,将来若有机会能看看养在大夫人膝下的几个亲生孩儿就足够了。

对她来说,冯定玹终究是少时的一个梦,虽然她现在也才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却放佛经历了数个轮回,她走不出去了,这方寸的天,只要将来她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就行。

初九到了,昨晚吉慜儿拿出了曾经在学堂时,二人互赠的木书签。想着今天去送一送冯定玹,将木书签给他,也为年少时的情谊,做个了断。

看着岸边的冯定玹,吉慜儿笑了笑,便走向他,拿出了木书签递给冯定玹。

“定玹,我不走了,我就是来送送你,这个木书签你可还记得。”

冯定玹看见木书签,便明白吉慜儿确实是不愿和他离开了。

“慜儿,你要照顾好自己,好自珍重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冯定玹说罢,便有些难过,准备上船离去。

“给我抓人,别让奸夫淫妇跑了。”张嬷嬷在那喊叫到。

蔡如岿也在,他只是听苏姨娘说早上要他来看好戏,连夫人也会同去,他才趁着还未上早朝之前过来,没想到看到这一幕,顿时面色铁青,冷若冰霜。

等吉慜儿反应过来,她和冯定玹二人已被人连捆带绑的送进相府正厅外的大院子里了。

不知是谁不嫌事儿大,竟在府内正厅门口摆了椅子,蔡如岿上座,老夫人和夫人坐在两侧,像极了京兆府的大堂审问。

蔡如岿虽然坐着,却明显让人感觉到了急躁。

蔡夫人起身向蔡如岿福了福说道:“相爷,让您瞧见家丑了,是妾身的不是,妾身给您赔罪了。若相爷肯给妾身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妾身愿秉承家法,当着老夫人的面儿,替您替相府惩治了这对败坏相府门风的东西,也请相爷别耽误了早朝,国家大事要紧。”

蔡如岿看了眼蔡夫人,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吉慜儿,看着那双似有千般委屈的双眼,还是拂袖而去。

他当然要走,这捉奸不管有没有真的奸,大庭广众之下,即使没有,也已成定局,吉慜儿当然是留不得了。如果他不处置吉慜儿,他一个当朝丞相,如何立足于朝堂,被其他政敌抓到错处,说他为情所困包庇妾室?他要怎么解释,若真的有奸情,处置了也不为过。

但他毕竟是家主,他也没有说让吉慜儿死,所以最后还是要看蔡夫人怎么做了。

看见蔡如岿走了,蔡夫人便让张嬷嬷向老夫人和相府众人明明白白地细数了吉慜儿和冯定玹的“通奸”过程,还拿出了吉慜儿“贿赂”张嬷嬷让其隐瞒奸情的玉簪。明明是张嬷嬷让人杀了哑女,却反诬吉慜儿怕哑女告发而弄死哑女。

吉慜儿被捆着,嘴里被麻布堵着,使劲的摇头,却百口莫辩。

这时,苏姨娘也来了,她出面指证道:“老夫人,大夫人,听我一言,我原是这淫妇的侍女,从吉府时就跟着她,她喜欢这冯公子的事,吉府上下都知道。这淫妇还在学堂之时便对这冯公子眉来眼去,还和其他几个学堂公子不清不楚,淫乱的很,从前我是她的婢女,她便对我多有打骂,我什么也不敢说啊。若不是相爷庇佑,我如今早已和那哑女一样,生死不明。还请老夫人,大夫人为我和冯公子做主啊。”

吉慜儿跪不住了,瘫坐在地上。她不明白簪苏为何要这样说,为什么一切会变成如今这样。

蔡夫人对着冯定玹说到:“冯公子,你家若不出我所料,想必还是在我朝境内吧,这家大业大的,若你的家族知道了你在外头和相府的妾室厮混,你觉得该当如何?不若你当着大伙儿的面,将真相道来,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我们也不算冤了你,你意下如何?”

说罢便让人将冯定玹嘴里的麻布拿了下来。

冯定玹看了看吉慜儿,被绑至丞相府邸,他才发现,什么少时情谊都是虚的,和家族和未来比起来,眼下脱困最要紧。

他狠了狠心,无视吉慜儿哀求的眼,便说道:“蔡老夫人,大夫人明鉴,我与相府妾室,只是年少时在学堂一同求过学,本就打交道不多,这次回京城时日短暂,却……却不想……却不想这相府妾室以年少同学为由多次勾引,挺着肚腹也不知收敛,不守妇道,今日还央求我带着她一同私奔,不知廉耻。还请蔡老夫人,大夫人替我主持公道。”

此时的吉慜儿满脸的泪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敢相信冯定玹会讲这样的话,她已经不在乎后面要以何种家法处置她了。

“看来是这贱妾败坏家风。误伤了冯公子,还请见谅。来人,给冯公子松绑,送冯公子先行离去。”说罢,蔡夫人便吩咐下人送走冯定玹,接着说道:“上家法。”

就在这大大的相府院子里,吉慜儿好像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帮人端了个木椅架子上来,放在大院中央,松了她的绑把她放上去前,胡乱剃光了她的头发,一块有一块无的像得了秃斑之症,然后当众剥光了她的衣服。

她没有反抗,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两腿被大大的分开,阴户直接裸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整个人被摆成像在产床产子那样的姿势,在相府主人和所有下人的围观下,没有尊严,没有脸面。

她仰躺着,脸朝着天,那天的日头很大很毒。

接着她被灌了满满的几大碗黑汤药,就是当年她产头胎时难产的下胎药。如今才六个多月的肚子,要被立刻当众引产。没有稳婆,几个老嬷嬷,熟练的按着她的肚子,似要把孩子挤出来。这一次,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出声。

眼见着孩子下不来,有个大胆的老嬷嬷,撸了袖管,直接将带着粗皮黄斑,指节宽大而枯槁的手伸进了吉慜儿的阴户,穿过产道,想要将子宫里的孩子扯出来。

吉慜儿一动不动的,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在几个老嬷嬷的轮流伸手抠腹,压腹下,终于,将一个已经成形的女胎扯了出来,一个老嬷嬷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似乎是宣判罪恶成功的笑容,双手捧着血肉模糊的女婴团块,向众人展示。

然后一个老嬷嬷拿了一把淬火消毒过的小刀,割下了吉慜儿的谷实,然后粗糙的缝合了一下。

相府的下人在这一幕审判处刑面前,有的低着头不敢看,有的抬着头冷漠地看着,好像司空见惯一般。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结束。

不知道是哪个下人听了张嬷嬷的吩咐,牵来了一个木驴,那个木驴背上竖着一根木质阳具。几个下人抬着吉慜儿让她的阴户对准那木质阳具坐了下去。顿时,鲜血从木驴背上流下,流到地上,滴滴答答,地上是一个个血块斑点,呈现着不一样的红。

吉慜儿还活着,但是她仍然没有发出声。

张嬷嬷得了蔡夫人的指令,要让下人拉着木驴在相府内游行绕圈示众,这相府大的很。

“当”一声重重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蔡老夫人发话了,让人将相府的几个孩子全都带出来,让他们围观游行,让他们看着相府的淫妾被家法处刑。也许蔡老夫人的本意,是让这几个孩子,永远记得,他们只有一个娘亲,那,就是相府正妻,蔡大夫人。

吉慜儿好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她发了疯一样的在木驴上挣扎着,大叫着,好像要下来,要逃走。却被人死死的按在木驴上一圈又一圈的游行着。

后来,相府里一直没人去西院,只知道那里有个疯女人,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只会在地上爬行。

蔡如岿这个丞相做的越发如鱼得水了,不久还被圣上封了国公,连着蔡老夫人、蔡夫人也封了诰命。前些日子,蔡老夫人八十大寿,圣上还赐了祝寿的匾额,几个儿孙齐齐贺寿,场面尽显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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