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开始大力抽插,陈酒又哭又叫,拼命摇头,傅容取下她束发的簪子,美丽的小脸便多了一分无助颓唐,更是令男人起了兽心。
“乖啊,别哭了,越哭被干的越狠。”说着去吸陈酒的舌头,她的眼泪混在彼此唇齿之间,显得格外苦涩。
傅冲之瞧这两人你侬我侬的,心下来气,黑眸一眯,更用力地往前顶,陈酒一个没接住,被顶的翻了白眼,牙齿撞在傅容薄唇上,将他磕出血来。
傅容这会儿是真有些心疼了,他也不管唇上血迹,不满地说:“都说了让你轻些,她又哭了。”
“哭不是因为被干的爽了么?”傅冲之淡淡地说,没留情面一下一下往里顶,甚至用手指去揉陈酒的阴蒂,又是捣又是磨的,花一般的子宫嫩得很,怎么经受得住这般玩弄,一口一口地往外喷着阴精。傅冲之伸手摸了一把,展现给傅容看,嘲笑道:“这骚货浪得狠,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知怎么爽呢,水这么多。”
傅容叹了口气,倒也有几分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他勾起陈酒的下巴,去舔她薄薄的眼皮,说道:“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那么多水,小嫂子,你太口是心非了。”
他把陈酒的头往下压到自己裆处,掀开了陈酒才知道这人袍子下竟然空无一物,想来是早就准备要玩弄她的。她不肯张嘴,傅容便伸手捏着她鼻子,呼吸不畅,小嘴儿一张,巨大的龟头便插了进来,雄性嚣张野蛮的气味满嘴都是,陈酒觉得自己快死了,夫君才走了多久,自己便成了他人的玩物?
“好好舔,待会儿射给你,今儿就不插你的小逼了。”傅容说。“否则待会儿我也要干你。”
陈酒听了心中害怕,只傅冲之一个她便受不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傅容呢?她在新婚的一个月里被傅御开发的差不多了,口活虽然不好,却也勉强可以,主要是她生得美,身子娇,再加上是兄长的媳妇,伦理上的刺激远远满足了傅容变态的心理。
温软的小舌在马眼处舔吮,爽的傅容探身抓住陈酒奶子揉搓,而傅冲之则在身后大力操干,两颗大卵蛋打在陈酒阴阜上,白嫩的肌肤很快便通红一片,这穴又紧又会吸,一圈一圈的把大鸡巴裹住,半点都不想放开,真是淫荡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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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不敢相信,我今天又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