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连忙摇头。纵使她对余祥倾心无比,也不想将自己那副贪淫的样子露给旁人观看。
“好可惜。”余祥扭头看她,比起不能在人前狠操心爱的女人,他这声‘可惜’更像是在与她调笑。
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又羞又嗔的瞪住他,抿住唇瓣,脸颊不由气鼓。余祥笑着,撅嘴嘬在秀儿的脸上,一下将她口中憋着的气从小嘴挤漏了气。俩人同时一怔,随即相视一眼更加笑开了。
宋晗儿站在院中直直瞪住正房半敞的大门,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能看清他们的动作。他们在笑,他们在嘀嘀咕咕的嘲笑她!
孙采英的视线从屋中俩人转移到宋晗儿的脸上,嫉妒是最易扰乱人寻常思维的一种偏激情感,先前余福与余庆那样对她,现在余祥跟常氏亦是同样,她长到这么大从没在谁身上受过这样的漠视与讥讽。
“晗儿小姐我们回去吧。”孙采英声音阴沉道,“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脏了眼睛。”
宋晗儿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东厢住处,大门一关,她美艳无双的面孔就一下扭曲起来。
“常氏.......”一声仿若从地狱深处发出的森然声音从宋晗儿口中发出,“她抢了我的,占了我的......余家这叁个男人本该都是我的!贱人!贱人!!”
“既然她下贱,咱们不妨就帮她一把。”孙采英的嘴角扬起一抹包藏祸心的狠毒笑容,“正好他们一家出门,咱们可以好好准备准备,等他们回来......哼。”
宋晗儿抬起头,嫉恨将她的美貌摧残成丧心病狂的模样,“嬷嬷当真有办法?”
“小姐放心。”孙采英走到她跟前托住她的手臂引到椅子前坐下,“嬷嬷活了半辈子,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不说这边主仆两人居心叵测的继续密谋,余家那边一家人已经开始陆续准备起出行的行当。
秀儿整理着家里几个男人还有自己所需要的从里到外的衣裳穿戴,当看见柜子里放着的红木匣子时,她想了想决定一并带上。里面不论哪一样都是叁个夫君给她的宝贝,若留在家里被窃,她能伤心死。
还有他们爱喝的茶叶,御寒的厚衣裳也一人带上一套,过几日便是冬月,要是赶上初雪,他们一家人便真能好好赏次雪景了。想起初雪就又想起他们先前酿的蔷薇果酒了,这次便不带了,回来再喝也是一样的。
秀儿在屋中转的像只小陀螺,可一边收拾,她的嘴角一边上扬,之前还说余祥因为出门游玩心都飞了,她现在又何尝不是呢?雀跃在心,这是他们给她的。
因为忙碌,今天的晚膳吃的晚了一些,看着东厢那扇紧闭的房门,秀儿也不知怎得就觉得心下不安,将孙氏跟宋氏留在家里,真的不会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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