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精挤喷出骚穴口,余祥被裹绞的精关失守,他狠狠钳住秀儿的纤腰,龟头戳在她的子宫里发起最猛烈的一波宫交,直至浓稠的热精一滴不落的全喷发进去,将她的子宫彻底射满。
“呜......好烫呀......啊啊......满了......子宫装不下了......好胀......呜呜......”秀儿没了力气,连哭叫声都弱的让人听不清,若不是余祥的肉根还深深插在她的嫩穴里她早已经腿软的滑坐到地上去了。
“秀儿姐姐......”余祥搂住她的腰前胸贴上她的后背,就着还与她结合的姿势掰过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噙住她小嘴儿。
秀儿被他把赖以维系的空气夺了瞬间连气儿都不会喘了,呜咽两声就要晕。余祥终于放开她,抱着她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
“坏蛋......”秀儿吭叽一声,似哭似嗔,似撒娇又似埋怨。
余祥抱着她轻笑,“这好像还是姐姐第一次这样跟我撒娇,以后要一直这样才好,我恋慕姐姐的心思可不比大哥少,见不得你总端水不平。”
坏蛋。秀儿缩在他怀里,就知道他从早上起就憋着坏心眼,已经把她操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竟还说这样的话。她累极了,感受着他的心跳及体温很快便人事不知的昏睡了过去。
本以为睡过去世界就消停了,结果她被余祥在浴房里再次折腾醒,肿胀未消的骚穴被他用嘴亲的麻木,经好像都出了问题,阴蒂一直不停勃跳,她已经不能再被他操了,可他又是磨又是蹭,最后还是入了她的后穴,在里面再射了一泡精液才算真的结束。
她被余祥除了耻毛,羞的不敢太过靠进余大哥跟余二哥,可躲过第一天躲不过第二天,等他们发现了,竟联手让她再炕上多躺了两日,两个小穴里全是他们的精液,射的她的小腹都鼓凸起来,真真以为要被撑破了。
时光流转,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过过如此刻一般静好的夏日了,余大哥手把手的教她识字书写,余二哥教她摸脉号息,余祥则仗着年幼,借着教她药理的机会却只管带她偷懒,因之前说过每日都要亲她,那便成了他的每日必做。他们还一起用蔷薇果酿了叁坛酒,就埋在后院的地窖里,说好了冬日初雪的时候挖出一坛,过年时挖一坛,最后一坛留作开春时。
时光荏苒,瘟疫终是没在余家村里掀起什么风浪。时间一晃入了秋,天气逐渐凉了下来,林间田上已经有不少人家开始收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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