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缓过一阵儿,心中突升的沉厚情绪竟寻觅不到安放之所。他是医者,理论上他比谁都清楚种种感情的体现状态,只是轮到自己身上就某名让他迷途焦躁起来。他对她?何时?
“呜呜”尖酸入骨的小阴蒂抖颤不停,虽然余祥跟余庆都没再对那嫩珠下手,她却早已酥软了全身的骨头。
哭嘤嘤的秀儿两腿大开,她禁不住的扭起了小屁股想要躲开那两只放在她腿心即使不动也依旧存在感十足的大手,还插在小嫩穴里的粗根被她一扯,那硕大的龟头就被不停吞吸的小子宫吐了出来,脆弱易感的媚穴立刻全力绞动,还未完全退下的情潮几乎要把她再次逼上疯魔之境。
“呜夫君出去吧秀儿受不了了呜呜”
“受不了?”受不了的是他才对!余庆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根未及疲软就再次被她用小骚穴绞硬的粗根,他屈指又轻弹了一下女人那越发肿胀的阴蒂,激的她又是一阵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哆嗦,紧吸的软穴差点儿把男人好容易摆出的从容全数破坏。
他抓住女人的脚踝,轻松将无力抗拒的秀儿翻过娶摆成跪趴的姿势。粗兽在软嫩的小穴里直接转了一圈,把根本没缓过气儿来的她又催上新一波的汹涌浪潮里。
“啊恩呜”她趴伏在棉被上不住的喘息,腿间淋漓的骚液与精水被硬挤出了几股,顺着那红艳的穴口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余祥看他二哥这样的安排自然是心照不宣,从跟秀儿成亲前他们就已经没了界限,成亲后更是有意无意把祖宗留下的隐藏规矩视若无睹。大哥说,今生今世他们兄弟叁人只娶一妻,无论世间如何变迁,都只她一人。
他之前从未细想过,今日却突然茅塞顿开。他们家最最需要的就是像秀儿姐姐这样温良心软又无比可爱的女人,可以不用特别美艳,可以不用饱读诗书,只要他们对她好,她必回以柔情,用温暖呵护他们其实并不暖和的心。她不会算计,心中踏踏实实的想好好跟他们过日子,她虚心求学,也是以能助他们轻松为前提。这样一个只默默为他们叁兄弟付出的女人,要让他们如何不去爱?
余庆用两手掰开她两瓣臀肉,还塞着假阳具的菊口缩的极紧,再下方就是被他插的满满当当的的艳红小穴,穴口不停翕动着,内里仿佛含满了黏糊的糖水儿勾魂至极。他还在心中不停追问自己‘何时?何地?’答案未出,暗欲却已经烧上他一贯冷静执拗的心脏。
要她!要她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肉体全部烙刻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她再不敢将他排除在外,再不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口出违心之论!他知道她对他不是全然无心,她的眼睛不会说谎。
一声轻叹后,余庆的嘴角微微上仰。他想,自己以后的日子该是有趣的,他一定要她用不输于大哥的痴情恋慕先对他表白,更不会允许她有丁点儿的偏心。
也不知是不是情绪影响,他脑中刚想到被她深情告白,身下与她胶着的粗根就回应一般的又胀硬了一圈。不等女人反应,余庆便借着半入的姿势狠戾顶入,层层嫩肉被撞开直抵宫口。而这一下,也让他的下腹狠狠的撞上她后穴口还插着的假阳具,双重重击下,两处小穴同时升起一股酸胀酥麻直击秀儿的尾椎与脑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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