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对女人的印象都被那些人带着跑偏了,连累他提了几次秀儿他硬是没松口。直到她嫁人。本来他已经放弃了,可无巧不成书,月初余祥告诉他说秀儿的婆婆暴毙,她被婆家人赶回娘家,又听说她的家人又在给她说亲,甚至只要价百文。
余祥久不出村哪里得来的消息?余福一想就知道这事儿是余庆撺掇的,他是松口又不想认。然后他顺坡下驴,直接把秀儿领回家了。
“你呀,我让你不要想那么多肯定也没用,”余福下巴点在她头顶,“我们余家的男人都是死心眼儿,认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对事如此,对人亦是如此。”
“余祥已经决定对你好,我信他以后也会对你好,你便只要接受他的好意也对他好些便是了。”
“他是你弟弟,我自是会对他好......”
“他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夫君,”余福与她四目相望,似望进她的灵魂,“你便放心依靠我们吧,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们皆会护你周全。”
她的心跳微微颤动,胸口酸酸涨涨的。
“我会......被你宠坏的。”常秀娟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今生能遇见你,还能嫁你为妻,我已再无他求。”
‘咕噜咕噜......’常秀娟胃部发出了一串悲鸣。
余福失笑,“吃饭皇帝大,赶快穿好衣服我抱你去吃饭。”
常秀娟羞窘后又是一阵消沉。她怎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余福放开她起身去给她拿衣服,又亲自动手帮她穿,可她这......
“小穴要塞着啊......”余福盯着她的腿间。
她一怔,忙又摇头。可显然余福根本不会听她的,转身又去翻箱倒柜,没一会儿便又拿了个盒子回来。
常秀娟想逃,可她下半身赤裸着能逃到哪里去?
余福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只有半根手指长却比一根手指粗一半的玉棍,两头圆润也不知是用来干嘛的。他看着常秀娟一副认命的表情忍俊不禁,拿起余祥扔在炕上的瓷瓶,把里面残存的那点药液滴在玉棍上,一手在下分开她的阴唇手指摸到穴口,另一手拿着沾上药液做润滑的玉棍抵在那,找好角度手上轻使力便把玉棍插了进去。
常秀娟被冰凉的玉棍刺激得一抖,但因为他做的特别自然又没做出多余的举动,她反倒没有过多的感到害羞。
余福又拿起干净的布巾把她双腿间的痕迹擦干净。常秀娟就这样被他伺候着,直到他帮她穿好了里里外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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