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起。”班幼安拿着两个包子,起身准备出门,“那我先走了,不然赶不上公交。”
“我送你。”
“你不是调休?”班幼安有些吃惊,“昨晚喝了那么多,头不痛?”
“调休就不能送老婆?谁规定的。”李蒙把她重新按回椅子:“头不痛。”
班幼安打量他两眼:“真不痛?”
“不痛。”
班幼安咬完手里的包子,擦干净手,招呼李蒙:“你过来,我给你揉一下脑袋。”
李蒙乖乖低下头,班幼安手指贴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
“我发现你最近怪黏人的。”班幼安嘀咕,李蒙到哪都要跟着她。
“这不是,”李蒙低声道,“怕你跑了嘛。”
班幼安没听清:“什么?”
“黏老婆又不丢人!”李蒙拔高声音。
“听到了听到了,用不着那么大声。”班幼安笑,“小李同学,脑袋还痛吗?”
“……再揉揉。”
果然是死鸭子嘴硬。班幼安给他揉了半天,手腕都酸了,才放开他的脑袋。
连着一星期,班幼安都觉得来了月经的那个人应该是李蒙才对。动不动就生闷气,小脾气多得很,又爱撒娇得不行,班幼安哪见过这个阵仗,只能感慨前女友归来的威力太大。
等月经完了,班幼安晚上就有点骚动。每次月经结束后,她都会很想做爱。
李蒙好似从不知道这回事一样,这两天规规矩矩地睡觉,只是亲她,胸也不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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