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荔给许泉拍的那组照片,送去参加了一个权威的摄影大赛。
模特、景物和拍摄之人的浓烈情感交织在一起,让这组照片成为大赛中最出彩的照片之一,苏荔不出所料地拿了摄影大赛的金奖。
但是颁奖之后庆祝的宴会上,苏荔被人下了药。
她本身就是性瘾者,对于性的欲望比其他人强烈地多。催情的药物更是让她的情欲成燎原之势,燃烧干净了所有理智。她饥不择食,将一个过路之人拉进了酒店的房间。
将对方的衣服扒干后,她才注意到,这个过路之人长得和许泉一模一样,哪怕是腰上那一小颗黑痣的位置——但他不是许泉。
他眼眸深如黑夜,脸上也没有许泉的干净与天真——尽管他长着一张和许泉一样的脸。
这张脸让苏荔从情欲中又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推开他。
她摸出手机,颤抖着给许泉打着电话。
熟悉的铃声却在她面前响起。
“苏荔,”男人将她压在床上,啃咬着她的锁骨,“我爱你。”
散发着荷尔蒙的肉体更加催发了苏荔的情欲,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蚀骨毒药,让她不管不顾地对着面前的男人索求。
男人也没有磨磨蹭蹭的前戏,用着她熟悉又陌生的技巧,摸到她春水泛滥的花穴,然后,吻了上去。
他舌头灵活地在蜜洞中探进探出,每次都卷出一滩春水;他舔舐着她花壁每一寸褶皱,想要摸索清楚她花径里每一寸角落;他大口吞咽蜜水,大力吮吸花蒂,娇艳醴红的蜜穴在他口中喷出春潮,苏荔被他用口交,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没有等她缓过来,粗壮的巨物,就深深捅了进去。
他的插入简单而又直接,不带有任何的技巧,却每每都能让她享受到肉体的欢愉。空荡的房间内回荡着肉体激烈的拍打声、二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苏荔时不时娇媚的呻吟,却唯独没有两人对话的声音。
他沉默着,一下又一下地捅入她、占有她蜜穴;近乎粗暴地揉捏她、玩弄她乳房,但即使苏荔沉浸在情欲里,也能听到他如擂鼓的心跳。
为什么不说呢?
苏荔泄愤一般地吻上他。
是因为她不问,所以他也不说吗?
他不甘示弱地在她口腔内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