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齐琦第一次见面,杭沅永远忘不掉,那天天朗气清,阳光正好,在商场的门口,她就是那么鲁莽的撞进了齐琦的怀抱里。
和齐琦第二次见面则是在夜店里,那时候在夜店里见到她第一眼,开门见山问:“来约炮?”
杭沅点了点头,齐琦就拽着她的手走进了附近一家宾馆,上来就把她扒个精光,将他的小毛象塞进了她的下体内,做起活塞运动,抽插了个几分钟,就拔出来外射了,然后拍了拍她的下身,语气冷漠带着一丝嘲弄:
“要不当炮友?”
杭沅顺理成章的当了齐琦的炮友,更为准确的说,是暖床工具,约法三章:在和他协约时,不可以找别的男人,理由:他怕得艾滋。他有x需求的时候,要随时随地的满足他,理由:他是男人。没事别找他,因为她不是他的女朋友。
一一答应。
从那以后,只要齐琦有需要,一点电话cll杭沅,他们就会到离齐琦最近的宾馆开房、上床。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见到女人不是温柔就是疯狂,做爱会烧坏他们的理智。可是杭沅知道,齐琦从来都是理智的,对她的索取,就是把她扔在床上,甚至连衣服都不用脱,掰开双腿,找到那口熟悉的y洞,将自己的阴精毫无联系的插进去,抱都懒得抱的,挺t做起活塞运动,直到上了高潮,再拔出来,外s。
两年后的一个晚上,齐琦打电话来找她,约她在宾馆见面。那一夜,齐琦破天荒的y到半夜,做爱的时候抱了她,并且每次都会将他粗大的阴精没根捅入她的体内,顶的她子宫都在发颤,齐琦还躺在床上,叫她坐上来自己动。
前所未有,这个齐琦在性爱上有了一丝人x。
事后,齐琦抱着她,将手放进她的下体,说:“你的阴道很温暖。”
紧接着说:“要不做我女朋友吧。”
结束掉炮友关系,她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齐琦的女朋友。他们走近彼此,一起做饭、一起打扫卫生,同居在一起,等等。
直到齐琦介绍她认识了花俏,才恍然大悟。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齐琦藏在心里的那个人就在身边,才明白能够陪着齐琦走下去的那个人从来不是她。
花俏有个很爱的男人,b她还执着,一直在等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有未婚妻了,又听说那个未婚妻把他绿了,后来花俏如愿以偿了,再听说就是那个男人把花俏睡了,又回去和未婚妻结婚去了。
不是说,得到了就味同嚼蜡吗?
看着齐琦为花俏忙前忙后,杭沅明白,那个朝气蓬勃的男人回来了,而她该落幕了。
杭沅斜躺在卡座里,双眼无,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一杯又一杯的如同饮水般的灌将自己。
“小姐,要不要喝一杯?”沙哑带着浓重亵玩的声音在杭沅的耳边暧昧的戏谑。
杭沅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只见面前坐了个男人,赤条条两条胳膊,肌肉隆起,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小麦色的胸肌,两点深红的乳头若隐若现,长得嘛,还ok,绝对不是丑的那一型。
一看就是常年泡在健身房里,肌肉发达,器大活好。
“你说什么?”美目醉意阑珊,红唇轻启,泛着淡淡粉红的小指曲着一指骨节朝男人勾了勾。
一双浓眉大眼色眯眯的瞅着女人白皙丰盈的玉乳,只觉得鼻子里有一股热流,就是她了,蹲在女人的身边,“我说你家在哪里,我送你。”
耳边盘旋男人低哑情欲的嗓音,杭沅身形一滞,这家伙想泡自己呐,“你想上我?”
一只宽大的手掌不由分说闯进杭沅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那丰满的私处,“是,我想上你。”来酒吧数次,好不容易猎着一次艳,自然不能放过。
纯白的牙齿性感的咬了咬下嘴唇,杭沅夹紧了双腿,轻轻哼了一声,“你器大活儿好吗?可别是个花架子。”白皙柔软的手摸上男人的裤裆,对着鼓鼓囊囊的一处捏了捏,貌似挺有料的。
“这样摸多没有意思。”男人握着女人的手带进了裤子里,男人没有穿内裤,杭沅摸了一丛茂盛的阴毛,而盘踞在阴毛林的是一根硕大y热的生d,同时男人插在她腿心的手摸向了她的屁股,情色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