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慢点……嗯……不行了……”她整个人被肏的酸软无力,浑身发烫,过电般的酥麻感觉传遍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花穴深处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浇在他的大龟头上,爽的他浑身上下战斗力爆棚。双手被他拉着反握住,全靠他支撑才不会跪着倒下。肉棒在体内一下下的深深开凿。
“恬恬,小醋坛子,流了这么多水哪里不行了?说,我是谁?是谁在肏你?”商恙俯下身趴在她滑腻出着细汗的背上,性感的薄唇抵在她的耳垂边亲昵舔吻,额上的发丝滴落下豆大的汗液,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眼一片宠溺的望着她,而下身却是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肏着软滑湿腻的花穴。
“是……是大坏蛋……啊嗯……是个大傻子在肏我……”纵使被身下的肉棒子插的咿咿呀呀,丰清恬还是跟着他作对般的说着。
“好啊你,我说了要打你屁股的,说,是谁在肏你。”听的商恙心里柔软一片,好笑又好气的拍着她的屁股,肉棒有力的肏弄着她,肏几下拍一下,她的花穴受到拍击一缩一缩的夹紧肉棒。刺激的他更用力。
“呜呜呜……你个臭商…你,你就是大坏蛋…啊…嗯……轻点……不准你打……”丰清恬屁股左摇右摆想躲开他的拍打,却适得其反的让他进的更深更用力。
“叫你跑,叫你躲,快说,谁在肏你。”啪嗒啪嗒的肏穴声和拍打声在两人私密处彻响,她的花穴被他的子孙袋拍的通红,白嫩的屁股也是红红一片。
“商恙……是商恙……啊嗯……”丰清恬咬着唇,涨红着脸,腿间酸软无力的妥协。
“错了,要打。你知道是什么。”又是几下拍打和猛烈快速的肏弄了好几十下,弄的她支撑不住干脆趴在床上,商恙趴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身子,放慢速度,一浅一深的肏着肉穴。
“我不知道啊…嗯…”丰清恬把头埋在枕边,喘着气,高潮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感觉他执起她的手,不知从哪弄得一个冰凉的指环套入了她的无名指。
“叫老公,恬恬。”他深情又缠绵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手握着她的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温柔的触她的发,把她遮住眼睛的头发理到耳后。
她举起手,看着十指交握的手上,他为她戴上的戒指,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下流,声音哽咽道:“叫什么叫,老公公一个,我可没答应。”
“反正戒指都套上了,人跑不掉了,不叫老公没关系,肏到你叫为止。”说着,下半身幅度变大开始加快速度肏弄。
“别别别,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丰清恬赶紧叫了一连串的老公。
他忍不住的心里悸动酥酥麻麻的传来,尾椎处开始泛麻,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更深的肏着加快速度。唔,随着商恙一声舒爽的叹息,膨胀的肉棒死死的抵在子宫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白灼精液,被滚烫的精液热烫激射下,花穴深处又喷出一股子淫液相互融合共赴高潮。
爽!舒服!商恙眯了眯眼,整个人喘着粗气压在她的背上,怜惜的亲了亲还处在高潮状态的丰清恬,在脸上,脖颈,背部留下缠绵悱恻的湿糯的吻,大手来回安抚着颤动的娇躯。
起身慢慢抽出射完精依旧硬挺的肉棒,看着被肏红的小穴顺着肉棒的抽出流出射进深处的精液白灼,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不再去看这么淫靡的一幕,想赶紧抽出来,谁知肉穴死死夹紧,不肯让他出去。
“我不要你出去,不准出去,给我进来。”丰清恬忍着酥麻翻了一个身,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娇嗔的说着。
“进来进来。”商恙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胸前,肉棒重新插着她,头埋在她的颈间,“恬恬睡觉吧,睡一下我再给你喂饱。”
听着商恙浓浓的鼻音从情欲里渐渐回的丰清恬才想起他还是个病号,还发着烧呢。羞愧死了,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装睡,之前滚烫的皮肤在大汗淋漓的一场欢爱后降下去不少。抬头偷偷眯了一眼商恙,看着他眉宇舒展,整个人睡的人畜无害才放心的趴在他怀里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上商恙就着昨夜的精水握着她的腰开始抽插,外面的天色从黎明的蒙蒙亮到冬日的清晨暖阳,厚厚的窗帘都有一束明亮的光照射进来,印在地面上。
丰清恬不知道被肏弄了多久,莹白的脖颈上密密麻麻都是红红的吻痕,圆润的大胸乳上被啃咬的青红一片,指印交错,圆圆的奶尖被吸的肿大一圈,乳晕上都还透着亮晶晶的口水,隐隐泛着光,平坦的小腹上湿哒哒的,被啪啪啪的撞击撞的通红一片。
两侧的腰际和白皙的臀部也是红红的手指分明的清晰掌印,两条修长的玉腿上,大腿内侧上,牙印啃咬印也是随处可见,相比之下商恙身上算好的,脖子下锁骨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泛着血丝,只有背部被抓出深深长痕,一切激烈的疼爱和遭了难一样,但偏偏两个人都沉溺在欲望深处,恨不得彼此身上全是对方留下的痕迹。
“老公,老公……嗯……臭商恙…大坏蛋…啊啊轻点……”
“香恬恬,老婆…嗯,醋坛子…射给你,都射给你生个小恬恬。”商恙被紧致的肉穴咬的忍不住,难忍被花径夹紧的快感,粗壮的肉棒又狠狠顶开子宫口对准花心大开大合成百上千下,尾椎处传来一片酥麻,要射了,对准花心深深的重肏了好几十下,浓精全射了进去。
“唔哼……”丰清恬忍着酸软无力的娇躯挺起身来,张开被咬的红肿一片的嘴巴牢牢的含着商恙的嘴唇,一时间吻的难分难舍。
商恙的腰间环着她的腿,肉棒堵着她的花穴,抱着她来到浴室清理。两人不规不矩洗了澡,商恙仗着病号的身份被丰清恬伺候着,她被揩了不少油,乳头被吸到长时间挺立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