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攻击大波浪,按理说遇到这种的情况通常都会将矛头第一时间对准那两个保镖,然后再和女子谈判才是,毕竟卢洲还在他们手上。
女人被劈头盖脸一顿砸,烂掉的车厘子果肉和排骨挂满女人的头发,腥臭味和她的香水味混在一块儿,一种无言形容的味道从屋子里向外弥漫开来。
两个保镖也是训练有素的,只楞了叁秒,一人就松开卢洲快步朝卢圆圆走来。
“小贱人!你们给我把她也抓起来,真是和她爸一样,不是什么好货!”
女人尖锐的声音让卢圆圆一下子想起那个夏天,她的母亲刘人语,用同样的声音在她小叔的葬礼上争夺遗产,那时她才四岁,被拉离卢洲身边,一群人用她来威胁卢洲,当场在财产转让书上签了字。
卢圆圆转身就跑,在堆满杂物的楼道里穿梭,几乎是飞下楼梯,把保镖远远甩在了身后。
可不到几秒,保镖就追赶上来,卢圆圆的身体优势只限于狭窄的筒子楼,一旦出了前面的巷子,她便只能束手就擒。
在这里,她只认识些卖菜的大妈,去她们那里,也只能给人白白带去灾祸。
她能逃到哪去?
筒子楼在旧城区,这里离警局也有一千米远,就算跑到那里,刘人语只要告诉他们这是家事,就不会有人再管。
就是这样可笑,刘人语用血缘关系掌控了他们多年,生死对她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给生活费也是她每个月用来调剂心情的乐子。
巷子越来越短,男人的呼吸声已经追至身后。
巷子口的光亮越来近,卢圆圆咬紧下唇,做了个决定。
被抓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折磨,若是她被车撞了,事情就难说了。
她知道刘人语有个丈夫,那人最忌讳刘人语和他们来往,不管什么原因,只要她拖住时间,就可以借此威胁刘人语。她小时候专门学过碰瓷,反应速度快,再加上巷子附近只有摩托和自行车,即便是私家车,速度也不超过五码,最多就是蹭破点皮。
短短几秒,卢圆圆心里已盘算好这一切。
眼前的白光越来越近,保镖的手碰到了她的头发。
卢圆圆身体前倾,膝盖都已碰到鼻尖,在周遭污黑的景象褪去后纵身一跃。
刺耳的刹车声盖住了肉体撞在地上的闷响。
————————
最近事情好多,结课作业、考试...
加油!冲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