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太过凑巧了。那日宴席,呼延漠所示的画像,为何偏偏是穆平侯?”
“……所以穆平侯那时才那般恼怒。我原先就觉得,穆平侯莫不是……心智有缺。宴席后又出宫回府,无人看束,谁知是否越发恼怒而……”
“穆平侯要是还心智有缺,恕我直言,”
贺昭煞气微拢,步进堂中,语气平淡,但其中冷冷的轻蔑毫不掩饰,“其他人等,便与智障相差无几。”
众人讶然,元坤帝坐在御案前,抬了下眼,目色不明。
“皇上,”贺昭横扫一眼那面上有些不快的御史,停在书桌前,压着语气,“收押穆平侯是为何故?望西亭起火之事,难道已能确定是穆平侯所为?”
“望西亭有火药余味,”元坤帝回道,严肃凝重,也不愿多想昨晚北狄小美人的凄然哭诉,“并无明证,但这毕竟事关邦交,天下又还有悠悠众口。穆平侯有此嫌疑,姑且先收押待查吧。”
“皇上,方大人所言极是。这一切事由着实是凑巧得很,环环相扣,俱指向穆平侯,分明有刻意挑起边祸之嫌,其心可诛!而若是任由其牵着走,就为了些道路之言而将穆平侯羁押,我大昱朝堂,岂不是要让人看尽了笑话。”
元坤帝拧起眉心,看着贺昭在前说出这番话。
贺昭自小就是个稳重的。往日在宫里与其他宗室子弟一起玩闹,若贺昭在,总能给他支个把手,他长得有力突出,有智识又低调,旁人轻易也不敢招惹。那时北狄边界常年不定,贺昭就替他父王去戍边对敌,如今内外事务也多替宛王参与商议,在一干宗室皇亲里,是他颇为信任且倚重的一个。
元坤帝看向王御史,眼制住后者要出口的话:“那依你看,该当如何?”
“加大追查,从那宫女、从北狄来使之前至今,前前后后,一切始末逐一清查,但查清之前,断是不宜将穆平侯羁押,以免正中奸人下怀,”
贺昭说着,脚下纹丝不动,“臣可以担保,穆平侯与望西亭一事无关。为保清正,臣自请主查,请皇上应允。”
元坤帝抿了抿嘴角,向后靠去:“你怎么就这么确定,穆平侯与望西亭一事无关?”
贺昭抬眼。一时之间,元坤帝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来,但他只是非常浅地动了动唇角,面上色,仿佛这个问题并无必要:“别的且先不提。穆平侯的人品,若真要做什么,还不至于用这等不光明正大的法子吧。”
……这你可怎么确定,能保追查清正呢……
但元坤帝没哼出来,也没驳回去,不留时给其他人再多表态,便道:“……那便依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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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是融头号粉丝没se了
最近是更得慢,有考试要准备还有工作占用晚上和周末,?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