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棒已从皮具上解下来,插在裴锦夕的嫩穴里不停震动,把小花心抖得翻红,花口点着白沫。
“啊,啊啊……”
裴锦夕身体扭动,抑制不住地叫床,积压的快感冲击得她要碎了,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强制高潮,万俟拔出软棒,她啊一声,视野一片白茫,小腹抽搐,蜜穴痉挛着射出小股水液。
垫着的毛巾湿了大半,淫液滚滚。
腿根颤抖,小口被插得合不拢了,万俟又把软棒拿在手里按她的阴核。
强震模式抖得阴蒂一股钻心的麻痒,细细的酸意刺着,裴锦夕呜咽抽搐,猛然勃起,蜜穴又一夹,喷了少许汁液出来。
“啊,哈啊……”
红潮遍体,她呻吟着,身体彻底瘫软,万俟雅这回终于关了软棒,捧起她的脸轻轻地亲吻。
尽管心里还翻着酸酸的醋,但裴锦夕潮吹会很没有安全感,需要她的爱抚和安慰。
她仍在轻微的抽搐,万俟抹去她唇角的银丝,细腻地吻她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爱抚。
肌肤被欲熏蒸得粉红,她看见她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心里强烈的占有欲竟意外得到了满足。
“小夕真美~”
凶猛的醋劲儿总算平息了些,她吻着瘫软的美人总裁,在她余韵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唇印。
“万……”
突然沙哑,裴锦夕嗓子发干,刚刚的叫床过于……呃,投入忘情了。
一心只想用自己取悦万俟,这会儿才想起来计较外面到底有没有人。
万一她爹听见……
脸色瞬间又红了几分,万俟还沉浸在尽情之后的余欢中,冷不丁听见帘外一声轻轻地咳嗽。
“嗯哼,雅雅,你留心小夕还在养伤呢。”
“……”
不知道欧阳闵站在外头多久,是不是把她们做爱的激烈声都完完整整地听了一遍?
事后调情的氛围跑了个干净,两人面面相觑,逐渐害臊,同时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社死”二字。
这下好了,她们把脸皮一起丢到了银河开外。
沉默是今晚的保护色,殊不知外面的欧阳闵笑得灿烂如阳光,真正的“姨母笑”。
她的确听完了全程,全当是AV广播剧,也是她年纪大了清心寡欲,不然得当场湿身。
把小个小姑娘逗得团团转,她心情甚好,带着皮一皮很开心的愉悦,笑道:“就不打扰你们玩喷泉了。”
悠悠然走了,仿佛是专门来听羞羞的,裴锦夕烧糊了,抓起手边的什么东西盖在了脸上。
巧了,是自己的内裤。
“……”
小总裁脸盖内裤装死,万俟雅也没好到哪儿去,脸通红通红,下床小心翼翼地拉开隔断帘,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
欧阳闵果然走了,甚至贴心地带上了门。
为老不尊!她对她姨姨听她们叫床的行径表示万分唾弃,简直是流氓他妈给流氓开门!
弯腰捡了衣服随便穿好,迅速清理现场,给床上装死的小总裁擦擦干净,顺道检查一下她的伤。
私人病房的病床是宽大的双人床,裴锦夕社死“挺尸”了,万俟戳了好几下都没反应,看她的伤没什么大碍才关灯上床。
掀开被子躺进去,她想抱着她,裴锦夕却一伸右臂,反把她搂到了怀里。
“左手还疼吗?”顺从地依偎在她的臂弯里,万俟摸到她的左臂,轻轻地捏了捏。
“已经快好了。”
没骨折,拉伤的韧带慢慢复原,手臂已经可以活动,只是还不能太用力,外出时以防万一,依然要用纱布吊着。
“那就好,不过不要再受伤了,”万俟雅轻轻地勾住她的手指,微微仰头亲她的下巴,“小夕,你还没跟我之前为什么去挂姻缘牌。”
“就是桃华寺的姻缘牌啊,听说很灵验。”
“我知道,可我之前从没听说过谁挂姻缘牌失足摔伤,或者韧带拉伤的。”
“……可能我爬得高了点?”
小总裁又心虚了,万俟敏感地察觉,眼睛眯了眯,抬腿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
鼻尖对鼻尖,尽管关着灯乌漆嘛黑,裴锦夕也不难想象她现在气势汹汹的样子。
“你又想撒谎?”
“没有,我真的只是爬高了一点,不是说姻缘牌挂的越高越好么?”
“你……你真是个傻瓜。”
眼眶微热,万俟有些鼻酸,不住亲亲裴锦夕的嘴唇,“下次不要再这样冒险了,你不挂我们一样会在一起的。”
“唔,知道了。”
缠绵了一会儿,万俟医生直起腰,捏了捏身下这只小狗狗的鼻子,笑道:
“看着你挺聪明的啊,怎么恋爱起来跟换了人似的,又傻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