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也担心他会离开,担心他所谓的接受只是意气用事,担心他有一日就不再喜欢她了……
她确实不应该再敷衍了。
管它什么从前以后,现在她放不开他。
易晚朦胧睁眼,瞳孔迷离犹如月下花影,绰绰飘忽,又被晶莹水色染得流动发亮,盈盈一汪深情池面。
她的声音含混又清晰:“我想要你,嗯……阿旭……”说着说着甚至染上些哭腔,听得人耳朵发麻,“喜欢阿旭……快操我呀……”
盛之旭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来爱抚拥抱她。
他再次狠狠插到最深处,找到她轻轻一碰就泛滥蜜汁的花心,不顾她微弱的蹬腿抗议,抓实了她的腰臀就是猛冲顶肏。易晚瞬间就被他带到顶峰,夹着屁股高潮得胸口玉兔横跳。
唔……好激烈,又好舒服……
热水噼啪砸在她乳头上,她一个激灵,还没从余韵里回过来,盛之旭一把抽了出去把她放下来。她脚跟踩在棉花里一样,膝弯眼看着就要往下折,嘴里却还嘀咕:“诶……你怎么走了呀……”
盛之旭撑住她把她转了半圈,让她扶在墙上,掐着她的腰儿往下按,摆成一个撅着屁股妖媚勾人的求肏姿势。
“晚晚别急……”
意识过来他在取笑她刚才的话,易晚咬着牙就要站直,却不想他在此时突然又大力捅进来,从后面把她入得骨软筋酥,指甲抠进瓷砖的缝隙,又被水润湿得差点打滑。
“我才不走。”他一手捏着她的纤腰,一手伸到她胸前抓奶,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大开大合打桩一样插她的穴。换了个体位之后易晚放松了些,那张惯会夹男人鸡巴的的骚屄也没那么紧张了,里面又热又湿,挤压着龟头吸啜,盛之旭只觉得比方才还更想射。
真是妖精。
易晚才刚去过一次,正是疲累泛软的时候,就这样也能把他套得死死,柱头柱身被软肉满满包裹,盛之旭每次抽出都要体会一次那种黏稠的挽留,只想把她操得求饶。
谁让她长这样一张骚浪的小嘴呢。
易晚真是又爽又辛苦,腰和腿都累极,可身体深处被胀满的感觉又那般快乐,能感受到巨大龟头的疼爱,她弓起背差点又要叫出来。
盛之旭放在她奶子上的手飞快上移,两指扒开她的唇瓣就塞了进去。
上下两个嘴都被他堵上了,骚穴被他的鸡巴狠操,小嘴也被他的手指塞满。这种淫靡的感觉实在让人发骚,易晚脑子还没转过弯,就已经含着他的指头舔弄起来,小舌头绕着他的指腹画圈,跟他的指纹摩擦起舞。
靠!
盛之旭白牙几欲咬碎,一个猛扑把她摁在墙上就是百来抽的大力穿插,直到她扶着墙也站不住,屁股一拱一拱地又泄了一大股淫水,他才挺进到最深处,体会着她肉壁的痉挛,一口咬住她后颈,射了她满穴。
花洒孜孜不倦工作,温热水流冲过二人身体,稀里糊涂的体液就一点点稀释,地面上的白沫浑浊逐渐化开,踪迹不可再寻。
易晚好不容易才能看清东西,抹了抹脸上的水,回头看盛之旭。对上他等待良久的吻,她转身靠在他怀里,终觉卸下了重担。
盛之旭觉得她的唇在嗫嚅,松开亲吻去听。
“哄你,就是想让你不要走啊……”
她眼角的湿迹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我是真的喜欢你,不会骗你的……”
是呀,她这么聪明,还是能想懂他在急什么的。
盛之旭心头又甜又痛,低头去亲她侧脸,他同样湿润的眼尾也贴上她的,仿佛一种印刻。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他知道自己会有一席之地。
【本文主旨:如何把花心病说得理直气壮
易晚:从前我不好意思说,现在我告诉你们,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