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可能有别的回答吗?
他不是迷雾森林里供她歇脚的驿站,她才是明亮坚定让他迷途返航的港湾。
林青杭双眼发热,说不出话,只能又去含住她嘟起来的小嘴,舔吮了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
“好。”
易晚正觉得心头一松,还想打趣两句他也有这种时候,却猛然觉察不妥,刚想阻止,却还是被他塞了一个指尖进入身体。
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她抗议着又去抓他,林青杭这次却选择了继续。
毕竟……他随意一搅,淫水叽咕作响的声音就清晰地飘进两个人的耳朵。易晚顿时就慌了,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来:“呜……太响了……快出来……”
“不对,不对。”他再没了消极,但依然对着她使坏。“这样做……也可以没有声音。”
修长手指往深一插,突进幽窄阴道,方才的黏腻滑液都顺势进入里面,声音的确变小了。
林青杭摸着她的穴儿,几乎是在笑。“你看,对吧?”
对你个头啊!
被插入的感觉实在令人脚软,易晚真说不清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犹豫之下便给了林青杭机会,开始进进出出指奸她。
他的手是读书人的手,光滑无茧,指甲干净,方才还刻意洗了两次。此时在她身体里抽插,全无磨痛的不适,倒让易晚觉得格外舒服,夹紧了媚肉无声乞求着更多。
整根手指都进去了,满满的湿热紧致,充满弹性的小淫洞忘我地嘬吸着,里面仿佛生出了层层迷阵来勾引拉扯他。
林青杭从未有过这般触感,豆腐般湿滑软嫩,却又健康有力,有突突心跳似的搏动。他摸到的不仅是她的器官,更是她的生命。
他向往至极。
手指又加一根,屈起来在她的甬道里摸索,模仿着性交,寻找着她最要命的那一点。这姿势跟他上翘的肉棒如出一辙,没几下就捣中了易晚那块软芯,激得她夹紧了屁股开始喘息,甚至无意识中摆着下体,自己拿淫肉去磨蹭。
这又骚又浪,爽得发颤,偏还紧闭双唇不能出声的样子着实诱人,林青杭心中感情澎湃,表现在手上,就是指尖抵着她一阵高频的捻磨,推着她往晕眩走。
毕竟,做什么都要善始善终啊。
易晚的手死死抓着林青杭肩上的衣服,抓得他衣摆上提,露出后腰,正好让他散散浑身的燥热。
她极小声地藏在他怀里呻吟,却根本无法控制奔流的快慰倾泻,身下越夹越紧,紧得林青杭动作艰难。
这要放进去的是肉棒……
林青杭只是想想就觉得脊椎一麻,左手插得更深,右手又去抚她的胸,见她一仰脖子似是受不住,又用自己的嘴去堵她的。
“一直……一直都……”
易晚听不清他的低语,整个人被抵在架上早没了视觉听觉,只有身体里来自他的形状才感觉清晰。
她剧烈颤抖着泄身,穴儿深处紧咬着痉挛起来,缩胀间溢出大股爱液,喷在林青杭手上。
谁还管得什么声音不声音,林青杭手掌全部贴上她下体,将那滩浓缩了她的慈悲和耻辱的淫水又全部抹回到她这张骚屄里,带着敬爱和恶意,恣意刮擦玩弄,抓紧最后的时间延长她的高潮。
她眼里的水汽凝结滴落,林间渺茫的雾气散去,苍莽青翠的茂盛带着生机,吹来欢欣的风。
林青杭终于松开吻,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往外抽,拔出来时甚至能听见一声“啵”。
易晚羞得要死,正要挣开他,可惜腰腿都软乏脱力,林青杭便正好拿手从下面托住她,虎口把住她的大腿,又忍不住捏了捏。
时间当真就忘记了这个角落。
朝四周看看,静谧依旧,仿佛真的有山给他们加了结界,不让别人打扰。
林青杭再次垂下头望着还在喘息的易晚,他轻轻叹气,想起自己没说清楚的话。但有些话不用说那么清楚,也可以。
我一直都会陪着你的。
你也要一直陪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