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相接的感觉太过美好,阿彪魂飞到九霄云外,身体里空余震颤。
他没有交过女朋友,以前在深夜独处时也有过想象,认识了易晚之后,当然,也在幻想中把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像在监控里看到的那样把她压在身下,一次次地插入占有她。
那时他还对自己说不能,自我约束将他置于台之上,想到宋景年,他便甘愿为兄弟封心锁爱。
但,难免有时候,他会万分难解地对着黑白屏幕质问苍天,那些该死的色批客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现在,他果真用蛮力把人困在了自己怀中,亲得她呼吸急促不说,还拿一根大肉棒死死地顶着她,这下无从辩解,人赃都是她的了。
阿彪的军人阅历让他想要服罪,他的男人兽性却让他想要继续犯法。
而他已经不是军人了。
窗外淫雨霏霏,淅淅飒飒,白噪音将理性催眠,邀请人一同沉入梦境。
体型健壮高大的男人四肢并用,将纤瘦玲珑的少女整个罩住,显着的体型差让这场对峙显得胜负悬殊,微弱的挣扎被蛮力镇压时迸发出格外色情的张力。
易晚喘气都困难,眼眶鼻头哭过之后又被亲吻,跟被胭脂扫过一样,红得柔媚酥软。细细的小手只能抬起来一点点勉强抓住阿彪的衬衫下摆,却又很快在他毫无章法的亲昵中失着松开。
她实在是缺氧,嘤嘤地又哼唧起来,逼得阿彪必须松开嘴去检查她是不是又掉眼泪了。“别哭了别哭了……”他放软了声音,但脸上依然是那副铁石心肠的硬汉脸,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她好:“我是真的喜欢你……”
易晚抓住机会侧扭过身,企图把脸藏在肩膀里:“你喜欢我……所以现在就要这样……?”
她以为这样可以躲开他,可阿彪却盯住了她露出来的一大段白皙脖颈。
他彻底被血液冲昏了头,“嗷”地一声张开嘴咬上去,易晚还来不及反应这动作跟谁如出一辙,就被他啃得死死,气管被压迫,声音都发不出来。
要命了……
明明是被他袭击,明明是他不由分说强取豪夺,明明自己不想要的……
明明不想要的!但是……但是……
她费力地睁开一点眼睛,看见阿彪的衣襟方才被她扯散,混乱中蹭脱一半,大片肌理突出的肩臂线条随着他动作起伏,性感得不像话。
但是……易晚绝望般闭上眼。
但是她还是可耻又淫荡地,湿了。
推搡之间,阿彪把她翻到了背面,没了她的视线,他似乎心头轻松不少,手上也愈发放肆,摸到她裙子里面,抓住了内裤的边缘就往下撕。
易晚都能感受到最后的遮羞布上那一泡淫水被扯走后的冰凉感。
阿彪一边压着她的背,一边托着她的小腹让她撅起屁股来时,易晚照做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插了进来,她被顶得往前一趴,脸埋在床单里,声音又紧又闷,爽得来但又委屈,断续开口:
“呜……阿彪哥哥欺负人……你、唔!呜呜……你强奸我……”
这可是不能轻易就下的指控啊。
她这叁分可怜叁分造作四分娇艳欲滴的样子极大地激起了阿彪努力压制的欲望,本来头脑已经不甚清晰,这下彻底放弃思考。
他俯下身紧贴着她,牙齿叼住了她后颈上的肉,手指铁钉一样压着她的肩膀,从裤子拉链里勉强释放出来的肉棒大力地捅进抽出。易晚被撞得尖叫,昂起头来绷紧了背,那个水流了满腿的骚屄却是越翘越高。
“太深了……呜呜呜……你怎么能……”
阿彪暂时没有办法说出人类的语言,只能发出粗嘎的哮鸣声。终于插进了肖想无数次的地方,他被湿热紧窄的媚肉缠得腰眼发麻,自己都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狠狠一贯插到最深的地方喷了精。
谁让你个处男自己选的这个体位呢……
易晚忍着甬道深处被硕大龟头撑开的酸胀,吭哧吭哧地喘气,她陷在床垫中间,精壮的男体把她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长发凌乱妖艳地铺散。
宋景年沉默着站在门口,就只能看见她的头发,和压在她身上还没回过来的阿彪。
粘稠的雨冲走时间的概念,跟视线一样,模糊在思考的边界里。
他敲了敲门框。
易晚吃力地把头拧向门口,眼睛藏在刘海下面,窗外昏暗的天色照不亮,阴影宛如泪痕。
阿彪低着头,动也没有动。宋景年很轻很轻地迈动脚步走进房间,一步一步走得平和稳当,又危机四伏。
易晚缓慢地,艰难地,颤颤巍巍地向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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