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旧情人好像不高兴我撵走她,”樊蓠放下了手中的一角窗帘,大眼睛眨巴眨巴透着满满的无辜,“似乎在说我的坏话。”
一上车就被她推着躺下的段择仍旧乖乖地躺着,他能听到那两个女人在说什么,不过他不打算重复给她听。“她们嫉妒你才乱说的,还有,她不是我的旧情人。”
“不是那你还找她来看着我?”樊蓠歪着头枕在膝盖上继续无辜地看他,“她可是一直牢牢记得你的吩咐啊,寸步不离。”
段择坐起身看着她,可憋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一句:“她真的不是。”他对肖晴有种惋惜的情绪,但真的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些想法,这次让她随行,一方面是因为知道她必定会尽心阻止樊蓠逃跑——他正好也不希望樊蓠溜掉;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对肖晴背后的那些人很有兴趣,他不是不能让肖晴离开,但他很清楚对方会继续派别的人过来,与其面对一个未知的陌生人,倒不如对着肖晴这个旧识。但这些他没法对樊蓠讲。
所幸樊蓠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你躺下,别紧张嘛,我说了不跟你吵的。昨晚,我不该冷嘲热讽,那对你太刻薄了”
“没有。”段择僵硬地躺着,他现在也怀疑这女人是别有居心了,不,打从她刚刚笑容可掬地主动去找自己他就知道她有目的,而此刻,她就是突然扑上来掐住他的脖子他都不会太惊讶——她太温柔友好了,这简直不正常,像一个甜蜜陷阱!
樊蓠捂着嘴咯咯笑起来,“你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我要强暴你哈哈哈”
段择现在甚至想到了她突然给自己一刀的可能性了,要不然她绝不会跟他开这种玩笑!她都好久不跟他愉快聊天了!
“好啦我不笑了,让你过来是好好休息的,你睡吧,我陪着你。”
说着她就真的躺下来,头就靠在他肩上。段择的心脏狂跳了一阵,确定对方真的一动不动没有掏出匕首的迹象,忍不住抬手轻抚上那覆盖着他胸口的长发,让凉爽的发丝从指间穿过——这一刻,他想她就是真的把刀插自己心口上他都是嘴角带着笑的。
樊蓠仰头窃笑,“是不是我躺在你旁边,你就不想睡觉了呀?”
段择怔怔地看着她明媚的小脸,“嗯。”他继续道,“我舍不得。”
樊蓠愣了下,嘿嘿一笑,一翻身趴在他身上,小声又小声:“你不想睡觉那你想干什么呀?”
“当然是想干你”不不不他说了什么呀!是不是吓到她了她有没有觉得他粗俗下流印象中她很讨厌无礼的人啊啊啊!“不是,我不想——”他猛地噎住,一只手刚滑到他腰间,现在正停在裤腰带上。
樊蓠脸红地把头埋在他脖子上,闷闷道:“你不想你早说啊,手都伸过去了才讲”
“我想!”段择一把摁住她打算拿开的手。
外面传来马车夫的应答:“段爷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驾你的车别理我!”“是。”车身缓缓行使起来。
短暂的休整时间结束,队伍再次出发,没有人知道青天白日下这辆马车里正在发生什么。当然,某些人能猜到,比如霍小王爷,他老人家听了如溪回来禀告的事情之后恨不得冲过去把他哥揪出来!但听到那声暴躁万分的对车夫的呵斥之后,霍王爷收回了刚迈出去的腿:开玩笑这种时候坏他哥的好事他还不被打断肋骨?好吧,反正不差这一次,等他哥爽完了再说。嘶你说那小狐狸精怎么本事那么大呢这就把他哥勾过去了!
“好热,”樊蓠小声嘟囔着,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闷死了。”她现在有点后悔在这种烈日当空的天气做这种容易流汗的事情了
段择轻笑着咬了下她的鼻尖,“继续,别耍赖。”
压抑着欲望的喑哑嗓音低低地响在耳边,樊蓠感觉有股酥麻感从耳骨一直扩散至全身,啊这声音在这种时候可别说话了吧!她觉得两腿间更加湿黏了她本来就已经流了很多汗够不舒服的啦!她一抬头在男人嘴巴上重重咬了一口,后者立即反客为主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同时撬开她的唇瓣狠狠吮吸她的舌头,简直是恶狗扑食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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