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择盯着两弯凹陷的、微颤的腰窝,舔了下后槽牙:这个女人,在此刻,是我的。
赤裸的身体发热得更厉害了,他心说自己今晚喝得也不少,这丫头今晚可能要被好生折腾一番了。
他压抑着要把这娇躯揉碎的施虐欲,用不容反抗却不会弄疼人的力道抬起她的腰,抚摸着她——但那只是他以为的。
实际上,有力的手指在插入瑟缩的秘处之时便是强硬的,后来更是放肆地扣挖旋转,强势地破开层层推挤的穴肉侵入深处,引出清亮的黏腻液体。
樊蓠抽噎着让他轻点,刚开始就这么刺激她会受不了的,但是喝了酒的男人比之以前更肆意了,一边在她夹紧的大腿缝里蹭着自己勃发的一根,一边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揉捏着她穴口颤巍巍的阴蒂,直弄到她喷出水来,才趁着穴肉绞紧时将粗大的性器挤入。
樊蓠猛地抓住了枕头,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放松、放松下身私
n2qq點密处仍有轻微的抽搐,其中包裹的大家伙也不容忽视地勃动着,饱胀的不适感同时也让人联想它将会带来怎样的狂风骤雨,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身下的花穴。
原本段择就没打算给她多少时间,此时就像得了许可令,掰着两瓣臀捣弄起来。
这人一上来就动作得激烈,整根地重重抽插,没几下樊蓠就受不了了,哀哀地抱怨:“你慢循序渐进你知道不”
她被冲撞得气儿都难喘匀,更别提说出完整的话了。
段择那德性,当然要趁机耍流氓,贴着她的后背凑到她耳边:“我慢?好,我快点。”
一边虔诚地亲了亲她的侧脸,一边加快了腰间的动作。
樊蓠什么话也没空说了,下身仿若被贯通的错觉让她感到既恐慌又刺激,宫口次次被顶到又酸慰难忍,她头抵着胳膊,只顾得上大张着口喘气。
段择看她一副乖乖耐受着的模样,骨子里骤然升腾起一阵异常的兴奋,原本被压下去的暴虐因子还是冲出了闸门。
他提了提樊蓠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一只手摸到她前方又揪上了穴口肿起的豆粒,这一下立时让樊蓠叫出了声,瑟缩着身子要躲。
段择当然将她轻易制住了,玩弄她的阴蒂更是毫不手软,樊蓠被掐拧得又疼又爽,腿间便不由自主地绞紧,男人享受着这妙处,手指又往拥挤的嫩穴里挤,四处作乱还不够,又要伸进去第二根、第三根
“啊你、别嗯呜呜”樊蓠到底是没抗得住,娇喘连连地哭了出来。
小美人被肏哭在自己怀里完全没让段择起什么怜惜之心,倒让他更精来劲了。
他另一手臂环到樊蓠身前,手掌覆上她的胸乳揉弄了两把,手指便捏住一颗红豆用力一扭——“啊!”
樊蓠尖叫一声,花穴深处泄出一小股热液
段择闷哼一声,张口含住她后颈的一块嫩肉,用犬齿轻轻磨着,同时手上仍不停揉搓着美人的乳粒。
樊蓠抬手想扯开男人的胳膊,但那显然不可能,无事时她的力气尚且比不得男人,更何况现下她浑身酸麻无力。
原本便因为被插穴而有些充血的乳头被捏在男人手里,在他粗暴的亵玩下快速地挺立涨大,酸疼酥麻的感觉让人一时想甩开一时又想再来,真真是让人要发疯。
“哭得真可爱”段择忍不住舔了舔她红扑扑的脸蛋。
樊蓠瞪圆了眼:你认真的嘛?!只是她正在被上下其手,敏感带都被强力控制,雾蒙蒙的双眼实在不具杀伤力。
段择腻歪地笑了下,腰部一挺,性器狠狠顶到她穴内的某处凸起,两只手也同时用力掐住她身体上下的两颗红豆。
“哼哼嗯”樊蓠猛然下身一缩,呜咽着又泄出一波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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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还有一更,把肉上齐。(明天没有那就一定在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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