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臣的表情明显已经生气,是气自己昨晚的纵欲!
尤其在看到这女人穴口撕裂处竟有淡淡的血,狠咬后槽牙,“把药给我!”
声音像是在吼,顾以安还没见他这样生气过,没有跟他再犟,将药膏和棉签递给他。
温臣将药挤到棉签上后,低头全贯注的盯着她红肿的小穴,手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将药涂在撕裂处。
“唔……”钻心的疼,顾以安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疼就叫出来!谁规定的你必须逼自己忍着!”温臣早就想对她说这句话。
在叙亚第一次见她挤伤口的脓,看到她被相亲男人骂婊子,再到婚后看到她捏着鼻子喝下那些又苦又难闻的中药,不喜应酬却陪着母亲参加各种聚会,长辈敬酒,酒量再差也要硬着头皮喝……
还有太多太多次,温臣都想对她说。
但每次想说,他都忍住了。
只有这次,也是最后一次跟她说:“我温臣的女人不用迎合任何人,你只需要做真正的自己,疼了就叫,想哭了就哭,不想理谁就不用再笑脸相迎。”
温臣抬起头,眼阴狠无比的看着她:“谁要是敢逼你忍,我弄死他!”
“……”顾以安满眼诧异,甚至还有惊恐。
因为她发觉自己好像从没真正的了解过眼前这个男人。
性格温润没脾气一直是他的标签,从没见他对谁发过火,就连被父亲温山骂几个小时,他都照样嬉皮笑脸;可自从这次来了北城,他好像就变了……
目光突然顿住,因为她意识到不是温臣变了,是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