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臣结婚近两年,熟知他们的朋友们问的最多的次数就是这句:“你跟温臣是形婚吗?”
顾以安早已习惯。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跟温臣是形婚?”她将问题又抛给温言。
看到面前女人眼中的淡然,温言能感觉到她的防备和伪装,不然跟哥哥结婚近两年,早就在温家人面前露出破绽:“我跟四哥一开始也是形婚。”
“所以呢?”顾以安扭头与她对视,眼平静如水,“你也觉得我跟你一样是形婚?”
“……”温言一时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场谈话中已经失去了主导权,再问下去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车子缓缓行驶到温宅门口,顾以安与温言先后下车,婆婆刘芸撑着伞站在门口,看上去像是已经等了很久。
“温臣跟陆曜刚才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晚饭都没吃就先走了。”刘芸瞧着顾以安穿的单薄,将准备好的披肩为她披上,“也不知道他们整天都在忙些什么,连自己老婆生病都没时间照顾。”
“普通的湿疹,不是什么大病。”顾以安嘴角始终带着笑。
在刘芸看来,她的笑更像是一种安慰和掩饰,同是女人,怎么可能体会不到生病的时候,老公不在身边的委屈?
“以安你这孩子就是太会为温臣着想了,总是维护他,妈告诉你,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要是再这么惯下去,迟早有你苦头吃的。”
“要知道男人的坏毛病都是被女人惯出来的!”
温言听出来自己妈这话等于是暗示哥哥温臣在外面快有了女人的苗头。
自己都能听出来,像顾以安这样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会懂。
可看了看顾以安,她竟什么反应都没有。
……
刘芸回房后只剩下顾以安和温言。
顾以安上楼准备药浴,看到温言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她是在找谈话的契机,好继续在车上的那个话题。
“我是最适合你哥的女人。”顾以安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浑身气场都洋洒着傲娇与自信:“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们温家只有利,没有弊。”
她这一刻,宛若一个王者。
她这种答案比否决或是承认都更有说服力。
嫁来温家两年,全家上下都对她这个长媳赞不绝口,遇事冷静,从未见她自乱阵脚过;哥哥温臣一年下来在家里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她也没有半句怨言,面对关于哥哥曾经的花边绯闻,她更加不会追问。
这样一个聪明漂亮,又懂得权衡利弊的女人,哪家豪门不爱?
一夜好眠。
药浴再加涂药,后背的湿疹已经散去很多,只有被蚊虫叮咬的皮肤还有些红肿;医生叮嘱了忌腥辣,顾以安早餐吃的极其清淡。
陆曜凌晨两点回来,温臣却一夜未归,温山面色不佳,明显是压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