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匀见他又要到了,便将二人位置调转过来,在谢青旬射精时蓦然低头含住他的白玉伞以助他延续快感。
谢青旬窄腰绷紧,感受到兄长埋在自己腿心,鼻尖蹭着茎身,喉间吞咽着自己射出的乳白精露,只觉遍体酸痛而酥麻,细长的小腿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哭腔都有些喑哑:“嗯……别……不、不要……呜啊啊……皇兄……”
谢青匀被他喊得喉间如同烈焰灼烧,也不再肏穴,将谢青旬提起来跪在榻上,自己则同样跪在他身后,结实有力的双臂环住谢青旬瘫软的玉白身体,挺身在他嫩生生如水豆腐似的腿心处磋磨起来。
兄长的巨柱插在两腿之间,谢青旬垂眼便能瞧见分泌着液体的浑圆棱头时不时冒出来,仿若自己整个人也被这粗硬的一根给狠狠捅个对穿。
他还在高潮尾声中有些失,便只是这般愣愣盯着。
谢青匀察觉幼弟在望着自己的孽根,胯下愈发兴奋昂扬,顶峰来临之际,那阳物再次向上,整根贯穿了谢青旬的花穴射了一半后又迅速拔出,抵着他的尾椎骨射出另一半浊液。
饶是如此,谢青旬穴眼仍是被射满了。他无助地想排出些精液,花径却又生理性收缩着将阳精吃了回去,尾椎骨上的液体与花穴满溢出来的那些掺在一处,挂在被磨挤得通红的腿心,又一滴滴坠落到狭隘的贵妃榻上。
谢青匀俯身抱起软倒的谢青旬去净室栉沐,诚然这一场欢爱他已是足够温柔自控,可谢青旬的后穴还是略略肿起,谢青匀一边舀水浇在他身上,一边满心爱怜地笑了笑。
“真是个小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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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旬泡在温水中,只觉浑身经络都熨帖疏通开来,在谢青匀轻柔的抚摸中慢慢有些困倦,不知不觉便靠着浴桶沿阖眼睡了过去。
虽是暑天,谢青匀将他抱出浴桶后还是拿毯子包得密不透风,一手托在他臀下,一手抄着他双肩,以幼时抱小阿旬的姿势朝卧房去。
推门却见沉七昭面色沉沉地坐在桌边,眼刀如携着寒芒般直直飞来,仿佛想先剁了谢青匀双手,再将他从头到脚碎尸万段。
可此刻谢青旬在怀中,谢青匀便是较量中绝对的胜者,他连余光都不屑分与沉七昭,径自缓步走向帷幔层层的拔步床。
沉七昭攥了攥拳,起身往外头去了,依他的愤怒程度本该“砰”一声摔上门扇,可担心吵醒沉睡的谢青旬,只能憋屈地轻手轻脚将门扇掩上,在外头的蒸笼天里将庭中一颗小树苗劈得支离破碎,却仍难解心中酸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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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那我又做错了婶磨呢?
各部门准备,后面几章将有大刀乱飞,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