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知,若要抓一个人的痛点,没有人比谢青旬更擅此道。不过是不许看、不许碰、换个称谓,于沉七昭而言却比千刀万剐更痛。
即便是在久远到他自己都记不清年月的时刻里,在谢青旬压根不晓得他姓甚名谁的时刻里,他至少还保有一点远远地仰视谢青旬的资格。
可正如掬水以贪月,水终究会在指缝间消弭殆尽,即便他亘古不变地小心捧着,天也终是要亮的,明月不会恒久眷顾于他。
谢青旬低眉瞧着沉七昭撸动那粗硬的畜生玩意儿,无甚耐性地催促:“怎么还没好?”
然他这般注视着沉七昭的阳物,只会令对方的情欲重重高涨。
自己跪在他脚边做着这样不堪的事,沉七昭却寡廉鲜耻地兴奋起来。
事实上谢青旬付与他的每一眼,无论有心抑或无意,都被他珍而重之地收藏妥帖,可从未有一瞬如同当下,谢青旬明澈的瞳仁凝在自己丑陋的腌物上,挨得这样近,是只赋予他一人的恩赏。
沉七昭满怀渴望地盯着谢青旬足尖,央求道:“青……殿下,求殿下踩踩我,让我快一些……”
谢青旬坐得累了,便往后倚在车壁上,闲闲抬脚在那灼热的阳具上踢了踢。
沉七昭喉头骤然溢出喑哑的嘶鸣,右手在孽根上疯狂捋着,仿佛察觉不到痛意。知道自己快到了,沉七昭难耐地想望一望谢青旬,可想起他不准自己这样做,只能胡乱粗喘着唤道:“殿下,殿下……求殿下重重地踩我……”
谢青旬足心倏然在那根紫黑的阳具上用力碾过,下一瞬,沉七昭低吼着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在身前落了一小滩,有几滴溅到了谢青旬衣摆与脚背上。
沉七昭俯首将那几滴舔舐干净,舌尖触着光洁柔滑的肌肤,他深深流连其上,不舍离去。
谢青旬却不容他稍作停歇,冷声道:“继续。”
沉七昭顿了顿,而后握上发泄过后半软的阳物,再次开始急速撸动起来。
长夜将尽时,沉七昭自渎的色已近麻木,手触上阳具便觉刺痛,可谢青旬不曾允许他停止,他便只能顺从地不住套弄,射在两人之间的精液也越积越多。
再一次释放时,沉七昭已射不出阳精,眼失焦如同傀儡,却仍禁不住沉沦在情欲中,压抑又痛苦地急促呼吸着。
谢青旬也不打算彻底把人废了,终于开口饶过了沉七昭:“可以了。”
他穿上鞋袜,掀帘往外去:“把这里弄干净,传书皇兄,说我将出巡番兰,归期不定。”
沉七昭已志不清,见谢青旬要走,急忙去拉他,却被谢青旬毫不犹豫地避开。
他目光掠过沉七昭垂丧的孽根与泛红的掌心,以及那一大滩干涸的精液印迹,话语直白又残忍:“我嫌恶心。”
沉七昭意识渐渐清明,身子震了震,连忙缩回右手背到身后,左手慌乱地捂住自己的性器,语无伦次道:“我这就收拾,殿下、殿下别看了……求殿下、求殿下忘了我现在这副模样……”
谢青旬不置可否,只是凉薄而决绝道:“最后一次,别再妄想摆布我。”
车帘落下,车厢内重归于静寂与黑暗,沉七昭还僵木地跪着。
良久,他眼睫颤动,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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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惹,这个作者为什么发刀都这么涩情(指指点点)
以后小黑猴在文中还是以沉七昭来描述哈,虽说恢复身份之后他就是霍云昭,但为了行文统一我就不变了。